即使以後被傷害了他也會捧著這顆心一直跟著那個人,因為他就像是簽了契約的精靈,簽了就是一輩子直至死亡。
而寫下簽約的那隻筆就是他的血肉。
孤爪研磨並不希望本就破碎的牛島隼斗再在其他道路上受到傷害。
他看不透及川徹,所以更多的是擔心。
和黑尾鐵朗回去的時候,他就是這麼想的。
「那個及川,喜歡隼斗吧。」雖然小黑和他提過,但他總是興致缺缺的樣子。
黑尾鐵朗見孤爪研磨終於感興趣了,抓著了機會就和孤爪研磨八卦這件事了。
「嗯!研磨也發現了吧!」黑尾鐵朗太激動了,抓著機會就和孤爪研磨說,憋死他了,這幾天不是比賽的事情就是看比賽再開研討會的事兒,孤爪研磨還總是在打遊戲。
「很難不發現吧。」孤爪研磨撇著嘴,實在不明白小黑為什麼聊起八卦會這麼激動。
黑尾鐵朗『嘿嘿』的笑得很傻,他大概知道孤爪研磨不太喜歡及川徹,當然不是那種討厭,可能是因為太過擔心自己朋友的那種不喜歡。
黑尾鐵朗回恢復正經,「就……很早之前了,我知道的。」
那會兒兩個人在合宿的時候討論的成人話題,大概就是這個話題。
黑尾鐵朗也知道牛島隼斗絕對不是不喜歡及川徹的模樣,但是開竅這個事兒,就是需要一個契機。
「可我覺得及川徹不適合隼斗。」孤爪研磨垂眸把手機收了起來,目光往遠方看了看,「他會傷害到隼斗的。」
輕浮,遊刃有餘的處理人際關係,只要他想有什麼就會有什麼,選擇新的,丟棄舊的,是再正常不過的。相信人是可以的,可是相信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誰都可以的,只有隼斗不可以,他不能再付出代價了。
本就破碎的靈魂,不能再摔碎了。
黑尾鐵朗跟著孤爪研磨目光看向了遠方,那是今日的夕陽。
他語氣沉悶,卻格外的認真,「不會的,及川徹不會傷害牛島隼斗的。」
「永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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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島隼斗走在及川徹的身側,雖然沒有了之前捅破紙的尷尬,但是兩個人呢這一路回到酒店,還是沉默的一會兒沒有說話。
倒也不尷尬,就是好似在想其他的事兒。
及川徹雙手揣兜跟在牛島隼斗身邊吹著口哨,愜意得很,想要找點的話題但問出來就很沒內容,「你和研磨都說什麼了?」
「嗯,說是下次一起打遊戲來著的。」牛島隼斗回道。
「那也帶我唄。」及川徹這麼說,其實他對遊戲的感覺一般般,也不是不玩,就是想起來會玩想不起來也不玩,不是很上癮就只是會拿出來偶爾放鬆一下。
「及川前輩也會玩遊戲嗎?」牛島隼斗也不是覺得及川徹不會玩遊戲,可能總覺得應該這麼問。
「也不是經常玩,所以需要你教我。」及川徹這麼說。
「誒?我其實不會誒?」牛島隼斗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願意讓他教自己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