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剛好和陪練員岩泉一在同一場訓練。
佐久早聖臣莫名的煩躁,所以待在人群就更煩躁了,可謂是煩躁加倍。
關鍵岩泉一對他很是感興趣,說是很喜歡他的力量。
總體來說總有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凝視。所以在訓練完,他就找了古森元也,但是想到自己煩躁的情緒,需要緩解,他就盯上了,在安靜吃飯的另外兩位青葉城西的主力。
他知道自己的煩躁情緒是因為牛島若利沒能進到全國大賽,今年牛島若利又加入了國青正式隊員,所以訓練和候補隊是分開的。
可以說兩次可以能夠見到牛島若利的機會,都是因為面前兩個人的緣故,沒有見到。
更何況這兩個人還是打敗他奪得冠軍的兩個人。
於是看見這兩個人的頭就更疼了。
佐久早聖臣覺得,人類以群居就是一個錯誤的行為。
分開!分開!
被意念盯了一會兒的牛島隼斗,有點不自在,臉上掛著黑線,「及川前輩……」只得和及川徹求救。
及川徹還沉浸在牛島隼斗多可愛的狀況中,意外被打破這樣的心情。
只得問旁邊只盯著他們什麼都不說的佐久早聖臣,他到底想幹什麼。
還沒開口,古森元也就過來了。
「不好意思!他這個人有點消極和較真兒。」古森元也過來就把人往回拉。
誰知佐久早聖臣根本不願意走,「下午打一把。」
這戰書都下到門口了。
「可以啊。」及川徹如此說,「不過也得等到訓練結束之後吧,我們來一局。」
他們的訓練都有專門的教練盯著,一開場就把他和牛島隼斗分開,就是為了看他們不和自己的隊友搭配能夠發揮到什麼地步。
佐久早聖臣沒再盯著了,轉身走了,顯然就是默認同意了。
古森元也對著他們不好意思的招了招手,跟著佐久早聖臣走了。
然而誰都沒想到的是,下午,佐久早聖臣就被分到了和及川徹一組。
佐久早聖臣:……
及川徹:……
古森元也快笑斷氣了。
這樣的安排當然是雲雀田教練故意的,二傳手是最頻繁更換隊伍的,主攻手也會從而被迫搭配各種的二傳手。
一天就換了好幾次隊伍。
佐久早聖臣自然不是靠情緒打球的人,哪怕是及川徹托的球,他也沒有因為不喜歡不想配合而不去扣。
他才不會這麼幼稚的情況。
即使有些不滿意的情緒,噘著嘴,好似在自言自語的抱怨,他還是會認真的打球,他對什麼事兒都是很認真對待的。
然而在他扣到及川徹託過來的球時。
他當時還有些不滿意的情緒,瞬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