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幾天一直亢奮著,等到結束了還一直有一種腳沒著地的感覺。
三個人一路上也沒怎麼講話,還是岩泉一突然開口了,「明天去一趟神社吧。」
想到那天及川徹生日,他們三個人去了神社。現在他們三個都圓夢了,也該去還個願。
還記得及川徹當時說,不許祈福和排球相關的事兒。
現在看來應該不止是牛島隼斗一個人鑽了空子。
「祝願及川前輩,能夠越飛越高。想走的道路越來越順。」
這是牛島隼斗的祈福,靈驗了。
那麼及川徹和岩泉一呢,他不知道,但一定都實現了,不然也不會岩泉一提議還願大家都默認了。
三個人贊同了明日一起去神社的想法。
之後就是收拾東西趕回去了。
牛島隼斗先回到家,牛島若利這個時候已經在家裡等他了。
「哥,你不是還在合宿中嗎?」牛島隼斗進門就把行李往上拿,抬眸和牛島若利對上了視線,先停住了步子。
「提早回來了,就沒在那裡留宿。」牛島若利本身是住校的,知道今天牛島隼斗回來,特意回來的。
牛島隼斗先上去放了行李,然後趕緊的下來了,雖然這家並不如普通家庭那麼完整,但是對他來說確實很幸福的地方。
牛島若利從進門好似就有話和牛島隼斗說,但是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開口。
牛島隼斗心思敏銳,把東西放下後,就趕緊趕到牛島若利的身側。
牛島若利有些不太自在,只得喊著牛島隼斗去了他們家的院內排球場。
終於把自己想說的說了出來。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和爸爸打排球嗎?」牛島若利摸了摸手中的排球,這麼問牛島隼斗。
牛島隼斗肯定不太記得,即使是『牛島隼斗』的記憶也比較模糊。
主要原因是父母離婚的時候他還小,跟爸爸接觸排球的時候就更小了。
相比較父母的陪伴,牛島隼斗小時候更多的是和牛島若利待在一塊。
自然對於那位『父親』記憶就更少了。
「記不太清了。」牛島隼斗老實說,也覺得沒必要和牛島若利撒謊,因為他和爸爸近乎於沒有什麼聯繫了。
爸爸和母親離就去了美國,能聯繫的機會少之又少。
關係冷淡也很正常。
牛島隼斗本就不太會處理家庭關係,更何況這樣的親屬關係,沒什麼情感的人際關係還是不要寄託希望,哪怕他很渴望,但他也懂得知足,如果奢望更多的話,他害怕多出來的只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