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不知道問誰,好似也不太適合問佐久早聖臣,於是他最後選擇問天童覺。
「你弟弟怪怪的?怎麼個怪法?」
「很高興的樣子。」牛島若利如實的說。
對面天童覺愣了一會兒,反問了一句,「你弟弟以前是個很陰沉的人嗎?」
「那倒沒有……」牛島若利回想了一下,並不想他這樣,弟弟比他要可愛很多。
到底哪裡不對呢,他也說不出來。
見天童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天童覺只有個定論,那就是——
「你是不是太久沒見他?」
牛島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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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野高校這幾天很高興,不僅順利的進入了十六強,隊內還有四個人獲得了進入『國民體育大會』代表隊的資格。
「翔陽!你好厲害!」西谷夕第一個恭喜日向翔陽。
胳膊撐在日向翔陽的肩上,跳躍,比日向翔陽本人都要高興。
日向翔陽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鷲匠教練人太好了。」
其他人極其不認同這個說法。
誰人好,都不可能是鷲匠教練!
烏野高校就那一個下午被鷲匠教練『照顧』了一下,全體上下對這個教練已經心生恐懼了。
「說說唄,就那麼恐怖的教練怎麼同意讓你去參加『國民體育大會』的?」山口忠好奇道,畢竟這種比賽,就算是親屬關係,按照鷲匠教練的嚴厲的程度,也不可能讓人進去的。
「就是他教我訓練,然後我給他反饋,他就同意了。」日向翔陽也不知道如何闡述細節。
反正大部分就是沒日沒夜的訓練。
辛苦肯定有的,可是他更多的興奮,又有新的辦法更進一步的變強了,那種感覺就像是終於找到了一條能夠算得上走在道路上的機會了。
以前他也很努力,但是就只是按照影山的托球打出誘餌的操作,也許他有速度,有敏捷度,可是他也只能是當一個誘餌。
也許他已經察覺到當一個誘餌的厲害之處。
可他,接球不行,攔網不行,哪怕他最拿手的扣球,也是離了影山飛雄,他什麼都不行。
在東京合宿的時候,他就意識到自己不能只是這樣了,可是IH後春高就很近,更多的時候練得都是最新的打法和配合,他幾乎很少有機會練習基礎。
他就希望鷲匠教練能夠指導他的訓練,哪怕一點也可以,當時並沒有真的想過能參加『國民體育大會』。
對於他來說也是意外之喜。
仿佛有了一種原來努力就會有回報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