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陰陽怪氣說完,還要把話丟回去,「牛島同學很霸道呢,連我走路都要管。」
牛島若利倒也沒有生氣的情緒,只是收回目光,「沒什麼事就行。」
然後領著牛島隼斗去他的宿舍。
他情緒平淡,就像只是正常問別人是不是找他什麼事兒,既然沒事,那就算了。
沒什麼特別的情緒。
不得不說,雖然牛島若利總是很冷淡的模樣。
但是牛島隼斗知道他哥哥就是情緒很穩定的那種,情緒起伏不會很大,也不會覺得別人有什麼惡意。
及川徹吃了癟還沒發作,就被從後面跟上來了的岩泉一給拎走了,岩泉一點頭跟他們兩個打招呼,擺了擺手表示抱歉。
牛島若利也回了招呼,表示沒事。
只有小學生及川徹氣的炸毛了。
沒有什麼比一個拳頭打在棉花上更讓人煩躁了。
這一切,卻在牛島隼鬥眼里就覺得異常可愛。
炸毛可愛,漫不經心的走路可愛,鼓著腮幫子不高興也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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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岩泉一拎回來的及川徹,坐在了屬於他們房間的乾淨床鋪上。
岩泉一拎著他們簡單的行李又走進來,指了指床鋪的位置,意思是讓他趕緊收拾,一會兒就要訓練了。
及川徹鼓著腮幫子,為剛才什麼好處都沒討到的行為,感到很沮喪。
岩泉一也不管他有多沮喪,也不知道面前這個人有沒有想到重要之處。自
顧自己先收拾起了自己的東西。
及川徹看到牛島若利就炸毛這事兒吧,卻是很難改過來,畢竟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這樣。
可他們已經不是一輩子被壓在白鳥澤之下的青葉城西了。
他們有了更多可能,去了更遠的地方。
這樣的情緒也該消失了。
說是這麼說,想要消失的話哪有那麼容易。
但岩泉一還是找到了這件事的重點的。
他停下手上收拾床鋪的動作看向了那還一臉不服氣的及川徹。
「你有沒有想起來,牛島若利是隼斗哥哥這件事?」岩泉一有一種看好戲的樣子,但作為幼馴染還是決定點醒面前的人。
要是以後不知道怎麼死的,他可看不過去。
「怎麼了?我知道啊?」及川徹鼓著腮幫子還是沒想到重點。
岩泉一戰術性停頓,給了及川徹大量的空白時間。
及川徹覺得不對勁兒,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岩泉一,他知道岩泉一一定不會突然說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