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徹撓了撓頭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好似很難解釋,「要不一會兒再說?」
兩個人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說法。
三人一起回去,及川徹突然和岩泉一上前說了幾句話,岩泉一就先踩著自行車回去了。
並且和他說,「那我回去和阿姨說。」
「拜託了呢。」及川徹擠了擠眼睛。
被岩泉一不給面子的一腳踢開,「滾。」
「好咧。」
及川徹把岩泉一目送走了,回來跑到牛島隼斗面前,突然變臉一副很可憐的樣子。
「斗醬,我被岩泉一拋棄呢,不能回家了,親愛的斗醬能收留我嗎?」
牛島隼斗:……
如果不是剛看到了及川徹和岩泉一就站在他面前討論的一幕,他還真就信了了。
他看上去就那麼好騙嗎?
「看來斗醬不想收留我,那我今天就住在體育館。」及川徹見牛島隼斗沒什麼反應,繼續賣可憐道。
牛島隼斗無可奈何,只得同意,「沒說,不收留你,就是下次要哄騙我,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好嗎,顯得我很蠢誒。」
及川徹收回了可憐的情緒,「因為斗醬確實很好騙嘛。」
牛島隼斗不想反駁,只得讓人跟著他,往他出租屋一起回去了。
想起及川徹有事要說,所以牛島隼斗也提著心情。
他想起來這個時期,好似是及川徹決定去阿根廷的時候。
其實他們玩體育的不像其他人的,把異國想的那麼複雜,因為能去國外,都是很不容易,更何況運動員職業年齡很短的,所以如果及川徹要告訴他,最後還是決定去阿根廷,牛島隼斗也一定會支持。
只是忐忑的心情一直持續到回到出租屋。
他顯得有些忙碌,畢竟支持是支持,心情上的不安那還是有的。
「我先做個晚飯,你等會兒我。」
他們從訓練完回來還沒吃飯呢。
晚飯做的很簡單,他們一般不會吃很多。
只是牛島隼斗飯量很大罷了。
但他晚上也會稍微控制一點。
當然對於旁人來說其實根本沒控制多少。
牛島隼斗做的東西清淡,口味也很不錯,而且都是種花料理。這些還是及川徹第一次見。
他家是傳統的霓虹家庭,所以大多都是日式餐食和少數的西餐。
種花料理他也不是沒吃過,就是很少,畢竟就算出門吃飯的話也很少會特意去種花料理的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