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至於去不去阿根廷的事兒,及川徹表示再想想。
他原本是打算找到機會要見一下何塞·布蘭科這位從兒時就是他偶像的人,把自己一直以來想問的問題問出來的。
可是見到人之後,他發現自己以前困惑的問題早就不見了。
脈絡清晰地答案早就在他腦海中了。
所以也就沒有看到何塞·布蘭科就一定要去阿根廷的想法了。
當然要是還有能去發展的機會,自然更好不過了。
只是現在不是時機,至少要等到自己在霓虹排球上站穩腳跟才行。
這次兩個人去完東京回來,就要參加『國民體育大會』了。
也算是比較急的。所以還要趕上今天最後一班新幹線,為了能順利的跟大部隊匯合。
牛島若利也在幾天前來了東京,沒說什麼事兒,畢竟國青隊正式隊員其實很多時候有比較重要的會議要開,牛島隼斗也沒問。
「也不知道雲雀田教練這麼著急到底什麼事兒,在電話里也不說。」及川徹問道。
「不知道。」牛島隼斗也猜不出來。
他們之前也有各式各樣的想法。
最怕的就是不會要被國青隊勸退了吧。
按道理現在還沒到確認國青隊正選的時候,更何況也沒有單獨把人喊到東京只為了把人勸退了的。
一個簡訊就好的事情,用不著這麼複雜。
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來,所以兩個人就選擇放棄。
因為起的有點早,兩個人便在車上眯了一會兒。
可能睡著了的緣故,時間過得很快。
沒一會兒就到了東京。
牛島隼斗喊醒了及川徹,兩個人又來了一頓疾跑,跑到了雲雀田給他們一個新的地址。
這次不是國青候補隊的訓練館,而是一個新的場館,也是東京比較大的體育館。
兩個人到的時候,直接給雲雀田教練發的簡訊,很快就有人接待他們了。
來接待的他們是一位戴眼鏡的青年男人,說話客客氣氣的,「你們好,我是雲雀田教練的私人助理,你們可以叫我鈴木。雲雀田教練這幾天正在和阿根廷的俱樂部有幾場交流比賽。」
聽到阿根廷,兩個人都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