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場館,場內能容下幾萬人觀眾的場地。當人從觀眾席慢慢走的時候,總有很長的一段距離,他們就這麼一步步的走向比賽場地,好似走在了他們即將去往的未來。
有些成長就是需要這樣一路路披荊斬棘的。
但是現在他們都不是一個人了。
每當如此想到,他們都會加重的握緊對方的手。
對啊,已經不是一個人躲在黑夜裡獨自承擔成長痛苦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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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撿球的位置,有必要還特意來打一場練習賽嗎?」阿根廷二隊二傳手梅耶爾說道,是這次隊內的隊長。
他來霓虹這次其實就是帶著隊伍打完訓練賽之後再順便打幾場娛樂賽,主教練說,他將是世錦賽的主要推出來的新人,所以讓他帶著二隊歷練一下。
說實話他們這幾天打的很不錯,沒什麼特別的感受。
霓虹聯盟也有很多不錯的選手,但是打起來也都沒有什麼特別的。
畢竟他們從體格身高和速度上,都高於對方。
「教練也是的,多個撿球的位置而已,還要考核?沒必要吧。」
「突然有點心疼他們的,那群職業的都不夠打,只是候補生算什麼?」
「雲雀田教練是不是太過在意了。只是候補生的話,真沒意義啊。」
「梅耶爾到時候你讓讓人家唄。別到時候說我們連個撿球的位置都不給人家。」
「好可憐!!!」
「哈哈哈哈……」
幾個人說的是西班牙語,嬉嬉笑笑成一團,聽不懂的人,只覺得他們關係好,在討論好笑的事情。
但是及川徹卻能聽懂隻言片語,他之前為了能去阿根廷自學的程度並不能讓他完全的聽懂,但是『可憐』,『撿球』,他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的,臉色並不好。
他回頭看了眼牛島隼斗,心裡暗暗鬆了口氣,還好牛島隼斗聽不懂,不然把小可愛給難過了怎麼辦。
他本就心裡強大,所以沒事。
然而回頭對上了牛島隼斗的眼神,怎麼說呢,牛島隼斗本就不是表情很多的人,大多都是沒什麼情緒的樣子。
可是現在他還是能夠明確感受到牛島隼斗有些冷峻的嚴厲。
生氣了。這是及川徹感受,只見牛島隼斗下意識的擋在及川徹的身前,就像是保護狼崽子的狼媽媽一般,他目光銳利看著前方,充滿著警惕,語氣對著身後的人卻格外的柔和。
「不要聽他們說的。」
及川徹有些驚訝,「你聽得懂西班牙語?」
牛島隼斗也不掩飾,「嗯……以前看過很多阿根廷的比賽。」
他以前就是在阿根廷進修的,因為個子不高的緣故在那邊吃了不少苦,那個時候因為個子的原因做不到主攻手的位置,就一直在各隊裡面填補了接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