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想及川徹是,也不想自己是。
及川徹看他在一邊沉默的不說話,慢慢的貼進去,其實也不是很近的距離,就只是在他身邊站住了,低聲的撒了一句嬌,「比賽前,我可以要一個抱抱嗎?」
牛島隼斗原本還有些低落的情緒,被及川徹的聲音拉回了現實,聽清了及川徹的話語之後,臉還沒來得及紅,就被人給拉走了,及川徹路過岩泉一身後,拍了拍岩泉一,「我去一趟廁所,很快回來,有要緊事打我電話。」
岩泉一點了點頭,連回頭都沒回頭,專注的精神等著一會兒開幕式。
及川徹則拉著牛島隼斗,並沒有去什麼廁所。
要說場館內哪個地方人少呢,及川徹也沒怎麼研究過,只有這麼走著,看哪兒人少就往那兒待著。
上次在東京體育館發現安全出口處的樓梯角最少,也就是習慣性的去找。
但這次的場館不止是從一樓可以進入觀眾席,還有可以從安全出口進入的,所以人也特別多。
及川徹搜尋無果,就差擺爛了。倒不是在意別人的目光,只是若無其事的在人群中擁抱勢必會引來目光。
牛島隼斗不喜歡目光,所以他不希望牛島隼斗被目光注視。
最後走了一圈在一個後門出去的一塊場地發現了沒人的地方,並且在這後面還有一顆很高很茂盛的樹,兩個人看不出是什麼品種,但是人少就好了。
及川徹也不管其他的,拉過了牛島隼斗,把人抱進懷裡有點故意的撒嬌,「想抱一會兒。」
其實他不想牛島隼斗一個人陷入情緒罷了。
不知道為什麼,牛島隼斗有時候有著不符合他這個年齡的滄桑。
及川徹不會過問,他只想牛島隼斗和他待在一起的時候,不用那麼深沉。
像一個小孩兒就好了。
他抱著牛島隼斗撫摸著牛島隼斗的後背,就像安撫他一般,「我有時候想,斗醬要是和日向一樣就好了。」但說完了又覺得有點不對,急忙解釋,「不是說那個像,是說你要是能像日向那樣,隨心的開心就好了。懂嗎?」
牛島隼斗聽懂了他的意思,但是還是覺得他剛才著急解釋的樣子很好笑。
「嗯,我知道,我沒有心情不好,就是想到了一些事兒,想到了你罷了。」牛島隼斗也不想讓及川徹擔心。
「想到我什麼?」及川徹站直了身子把人撐到自己的面前,仔細地問道。
「之前及川前輩的那個夢境。」牛島隼斗認真的思考,也專注的把目光落在了及川徹的身上,「不想你會想夢裡那麼辛苦了。」
只是這麼簡單罷了。
「太操心了吧,斗醬。」及川徹覺得好笑,早知道不把那個夢告訴牛島隼鬥了。
但又覺得告訴他又挺好玩兒的,「那只是夢。」
「我知道,我沒有心情不好。」牛島隼斗也覺得挺好笑的,怎麼就察覺到他情緒不高,來給他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