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其他學校來的人都幾乎上場過了,白鳥澤的四人只有前輩們上場了。
也許是為了避嫌,也許是為了其他的。
但至少沒有人跟他們說他們不配來的這裡。
兩個人也不能說是被及川徹安慰道,但是內心的確實沒有剛才那般焦灼。
他們作為候補來到現在的這個地方,更應該感到自豪,而不能只是因為沒上場,而忽略掉他們來這裡本來的意義。
幾個人最後把體育館都徹底收拾好了,回去了酒店。
及川徹在後面跟牛島隼斗拉著手,慢慢走著。
就像是普通情侶飯後散步一樣,漫步在從體育館到酒店的這段距離。
因為五色工和白布賢二郎道了謝之後就先走了,所以他們剛好有機會這樣不要著急,一起漫步在黑夜中。
挺神奇的。
也沒做什麼,及川徹雙手插著口袋和牛島隼斗說著話,有的是還會把手攤出來,及川徹大部分的話題,也都是今天的排球比賽,也摻雜著喜歡的球員最近的活動有哪些,又或者他哪一球傳得多好,居然把對手都騙過去了。
牛島隼斗就只是站在一旁安靜的聽著,好似不用多說什麼,就能感受到及川徹傳遞過來的快樂。
他真心覺得,剛才及川徹實在太帥了。
哥哥的氣場很適合做隊長,但是從整體來說,及川徹卻更適合負責整個隊伍。
他能夠敏銳的察覺到別人的異樣。
也作為隊伍的核心位置,去開導他的隊員們。
五色工和白布賢二郎有點想法是再正常不過的,他們並不比誰差,沒有說作為候補就會不甘心。
只是在沒有上場的期間內,總會覺得自己在隊伍中沒有作用從而情緒混亂。
但及川徹卻告訴他們,你們的候補是給了在場上的隊員們一種底氣。
那就是完全不一樣的心境了。
能過做到這樣的及川徹,太閃耀了,閃耀的讓人睜不開眼。
而這樣閃耀的人,就在他的面前,觸手可及。
他伸出手,想要把這樣的人抓住,只是伸出手,及川徹就看到了,伸出他的手和他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輪月當空,我愛之人在我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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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回到酒店準備休息的時候,白布賢二郎和五色工被教練秘密喊了過去。
鷲匠教練本就固執不近人情,兩個人被喊過去的時候心驚膽戰的很,都害怕是不是自己鬧脾氣被發現了。
這在白鳥澤是不允許的。
不然鬧脾氣有用的話,不至於高三的人優先讓位置給天賦比較好的後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