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局比賽雖然他沒全部在場,但是也打了三局半,對於他來說兩場全場就已經讓他體力不支了,更何況三局半。
下巴塞進了衣領當一個準過冬的小倉鼠。
黑尾鐵朗揉了揉他的頭髮,給他騰出了比較舒服的位置,讓他能有個靠著的地方,直接坐了過去。
孤爪研磨找到了熟悉的感覺,身體輕輕一歪就找到了舒服的位置,眯上了眼睛。
身邊是小黑,周圍是熟悉的隊員們,孤爪研磨只覺得非常的安心。
很快就進入了夢想。
牛島隼斗吃了這一盤三文魚,還有壽司,又吃了很多刺身,還有壽喜燒一直往嘴裡塞,幾乎沒怎麼停過,倒是及川徹吃了一會兒停了下來。
他側身去觀察及川徹,及川徹好似有些心事,但是只是被他一看就恢復了如常。
就是這麼細微的情緒也被牛島隼斗注意到了。
「怎麼了?」牛島隼斗問道。
一般都是及川徹照顧他的情緒,他難得都察覺到及川徹一絲異樣的情緒,他自然不會不去過問。
「沒什麼特別,只是人越多越容易惆悵罷了。」及川徹喝了一口橙汁,這一飲而盡的狀態完全不像是在喝果汁,倒像是一口悶一杯燒酒的架勢。
牛島隼斗這下更真切的感受到及川徹的惆悵了。
「是在想接下來會分開的事情嗎?」牛島隼斗只能聯想到這些,畢竟及川徹和他接下來就要去阿根廷了,十月底的宮城縣的春高預選賽,有可能就是及川徹和青葉城西隊友最後一次在一起比賽了。
而偏偏這個時候他要遠赴阿根廷,不能和青葉城西隊友們再打最後一場。
如果青葉城西能夠進入全國大賽,倒也可能不是最後一場,可是這個希望,還不知道有多少概率。
「還是斗醬懂我呢。」及川徹對著牛島隼斗笑。
這一笑,連牛島隼斗都感受到了悲傷。
牛島隼斗拉過及川徹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好似想要向他傳達,沒事還有他在。
也許別人覺得及川徹輕浮,好似什麼樣環境都能融入,不論是什麼關係都能相處,從不限於環境和性格。
這樣的人總給人一種對待感情很隨意的人。
但是他知道,及川徹是個特別講感情的人。
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從北川第一到青葉城西整整六年。
牛島隼斗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只得笨拙的告訴他,「有我在。」
雖然他也不知道這樣的安撫有沒有作用。
但後來他才知道,及川徹因為他這句話,忍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