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去了東京代表隊還沒來得及退租的體育館,就這麼來回玩著排球。
「牛島君這次過去的話是不是就不會參加春高了?」佐久早聖臣問道,畢竟去阿根廷是一個月,到底和春高預選賽的時間重疊了。
「如果白鳥澤能夠進入全國大賽的話,我們應該還是能遇到的。」牛島若利轉著手裡的球,他雖然不懂得去察覺別人特別的情緒,但是他大概知道佐久早聖臣是這個意思。
「嗯。」佐久早聖臣點了點頭。
他和牛島若利站在一起,想起來之前牛島若利的問題,「所以你之前問的都是有關牛島隼斗的問題,對嗎?」
牛島若利點了點頭,「嗯。」
只有隼斗的問題能夠讓他多花時間去思考。
佐久早聖臣嘴裡一直輕聲念著牛島隼斗的名字,之後也沒有再有什麼話題,但即使如此兩個人之間也不會因為沒什麼話題而陷入尷尬。
因為他們兩個都是這樣的性格,相比較其他而言和諧不少。
兩個人差不多玩到體育館最後關閉。
佐久早聖臣兩手插著口袋站在牛島若利身側,問了一句從喊牛島若利出來就想問的問題。
「牛島君?」
牛島若利側過頭,看向佐久早聖臣,發出了疑問,「嗯?」
「從阿根廷回來的時候,通知我吧,我去接你。」
牛島若利對這個問題第一反應是充滿疑問的,但是他依舊在看著佐久早聖臣認真的樣子後,選擇了點頭,「好。」
一束陽光從窗口進來剛好印在兩個人身上,就像是特意為他們兩人的人生點亮了一束祝福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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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代表隊酒店的天台上。
「你們什麼時候動身?」黑尾鐵朗嘴巴里叼了根棒棒糖,是孤爪研磨不喜歡的口味。
孤爪研磨很喜歡買一堆什錦口味的棒棒糖,但總有一兩個口味不喜歡,這個時候一般都會在黑尾鐵朗的嘴裡。
「五天後吧。」及川徹算了一下時間,差不多是個這個時間。
「怎麼樣?能去阿根廷這件事?」黑尾鐵朗這個人雖然很喜歡犯賤,但是有的時候很靠譜。
及川徹有些事兒都會告訴他,畢竟他也不是喜歡藏著情緒的人,他順了一根黑尾鐵朗藏在口袋的棒棒糖,拆了包裝塞進了嘴裡。
沒等黑尾鐵朗假裝要來搶,他已經塞進嘴裡,「挺不錯的。但是沒那麼容易啊。」
兩個人難得沒互相調侃,認真討論著這件事,畢竟相比較和別人說他能去阿根廷,大部分人的反應肯定是恭喜。
及川徹自然也沒覺得這件事不是值得恭喜的事兒,但是恐怕只有他們去的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有多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