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訓練完基礎訓練,牛島若利被安排其中一支隊伍訓練,然而還沒開始,牛島隼斗和及川徹兩人就被人圍住了。
牛島隼斗敏銳的感覺到了,找茬的味道。
雖然他當年不是來聖胡安的俱樂部訓練的,但是真的就現在的情況來說,好像也遇到過相似的情況。
所以倒有些熟悉和意料之中。
及川徹察覺到氣氛不對,下意識的把牛島隼斗攔在了身後,用西班牙語簡單的和對方溝通者。
「怎麼了?」
及川徹展現著自己和善的一面,就像牛島隼斗之前說過的他們只是來訓練的,並不想製造什麼麻煩,雖然知道對方有排外,他也打算忍氣吞聲,為的就是更好的能在這裡訓練。
以他社交的天賦打算至少讓別人對他們沒有敵意。
然而對面幾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事先放過什麼話,明顯就是不打算放棄的意思。
見及川徹能聽懂西班牙語,他們也不打算裝什麼客氣。
「來打一場唄,大老遠的來這裡不會只為了撿球吧,多可憐啊。」
「對啊對啊,多可憐啊!」
「說句不好聽的,感覺你們這身高來打排球是不是太辛苦了點?」
「是來做自由人嗎?」
「你們是自由人嗎?」
看似和氣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譏諷。
及川徹並不是能夠忍受的人,他也不喜歡讓自己融入不喜歡的環境中,他有自己的一套處事方式,面前這群不懂得尊重人的人。
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群只懂得亂叫的小丑,他也不太會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一般這群人就是欺軟怕硬的東西罷了。
無視,恐怕沒辦法解決問題,他側過身,帶著淺淺的笑意問牛島隼斗,「斗醬,怎麼辦?要不讓他們看看在跟誰說話呢。」
及川徹明明是帶著笑意的,可牛島隼斗卻感覺到一陣可怕的氣場。
及川徹生氣了,後果有點嚴重的樣子。
牛島若利見有人圍著弟弟不放心,也沒著急先去訓練而是跑過來。
及川徹剛好招呼他過去,他拉過牛島若利,然後對著那幾個找事的人,「這樣,三對三。」
梅耶爾完全不想參與其中,結果他剛想溜走,那幾個挑事兒的已經喊住了他。
「梅耶爾,還得是你傳球啊!」
梅耶爾很不想傳球,雖然隊內沒人比他傳得好,但是他根本不想參與其中,他都打不過的人,這群人能有什麼辦法。
梅耶爾擺了擺手。
結果那幾個人根本不放過他。
「哥,你傳球最厲害啊。」
這是完全把他架在火上烤了,梅耶爾不得不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