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利也太不行了吧。」及川徹一邊嬉笑著一邊倚在牛島隼斗身上,一直帶著愉悅的笑意。
那種懶散的帶著醉意的,牛島隼斗好似才意識到,及川徹原本其實是個很肆意瀟灑的人,只不過在他身邊總是表現著最靠譜的一面。
他其實希望及川徹可以在放肆一點的。
在場除了牛島隼斗之外,多少都喝了一點。
唯一清醒的牛島隼斗,卻在及川徹這般的貼近之後,跟著也沾染了一絲酒意,開始覺得有些熱了。
不知道是不是俱樂部內開了空調的緣故,他覺得有些高興過頭了。
及川徹其實沒醉,他只是有些高興,好似一段路途的結束,伴隨的是,新階段的開始。
他粘著牛島隼斗恨不得黏在牛島隼斗身上,別人也不覺得哪裡有問題,畢竟這兩人打一開始來就關係很好。
只有梅耶爾發現不太對,總察覺到一種耐人尋味的氣息,過來各種擠眉弄眼的,好似在問及川徹,「你們倆是一對兒?」
及川徹也覺得沒必要遮掩啊,坦然的回了,「對啊,現在才看出來嗎?」
那倒不是,只是梅耶爾現在才問了而已,但畢竟也是別人的私事,他的好奇心也只能有這麼點而已。
及川徹就像是炫耀著自己最可愛寶貝一般,接著酒意在牛島隼斗的臉上蹭了蹭。
牛島隼斗也許是這個時候也沾上了酒意,竟也沒覺得害羞,只是跟著有些高興。
歡送會是他們在俱樂部裡面舉辦的,所以回自己的住處也不過是在樓上樓下的區別。
及川徹和眾人打了招呼先離開,牛島隼斗挽著他,回了自己的宿舍,外面還有著熱鬧的聲音好似歡送著他們這次終於結束的階段。
牛島隼斗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總是沒辦法從及川徹的臉上挪開,好似很喜歡這樣看著及川徹。
但他更想貼近及川徹,拼命的想要貪戀的他溫度似的。
牛島隼斗一步步貼近及川徹,及川徹卻像是故意一般,往後退,並帶著玩味的笑意,問牛島隼斗,「斗醬想幹嘛呢?」
能想幹嘛,當然是想要和及川徹更親近些。
雖然他知道及川徹一定知道自己有多好看,但是牛島隼斗敢保證,及川徹根本不知道在他的眼中,及川徹現在的樣子實在讓人很難讓人不做點什麼。
牛島隼斗再次靠近,並沒有任何不耐煩的意思,而是任由及川徹一步一步好似在拉扯著他們之間的距離。
終於及川徹無路可退,已經抵到了床頭。
及川徹還要假裝無奈,「無處可逃了,所以斗醬要對我做什麼呢。」
做什麼?
牛島隼斗含著笑,覆上自己的吻。
剛才及川徹微醺醉意倚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就想親他。現在沒有人了,他可以拼命的親他。
牛島隼斗有些笨拙的,以前往往都是及川徹主動的,他也只是配合的那一個。
他知道及川徹總是能牽制著他的情緒,哪怕是親吻的時候,也總是能夠感受著他輸送過來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