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可能就是發癲。」安苑傑瞄了許博藝一眼，一本正經地回復。
曲佑：「……」
怎麼都欺負他年齡小，覺得他聽不懂。
上課鈴聲一響，所有人都開始認真聽課。
*
談氏集團總部，談禁踩著點進的公司，身後跟著費總助。
「談總，九點半一號會議室關於水上公園的項目會議，十一點跨國視頻會議，下午兩點半您要見建材公司的苗總，四點還有個電話會議。」
費總助跟著談禁的腳步，看著手機上的行程表跟談總匯報今天的行程。
「嗯。」談禁掃了一眼腕錶，九點十五，十五分鐘後開會，「上去給我泡杯咖啡。」
他揉了揉太陽穴，昨晚喝酒喝多了，加上又沒睡醒，現在又困又乏又頭疼。
但工作不能停，今天不做明天也得繼續做，可能行程會更滿，他不喜歡拖延。
「美式不加糖？」
「嗯。」
上去後，費總助去泡了杯咖啡送到談總桌前。
喝完剛好九點半。
談禁去會議室開會。
一天下來連軸轉，就沒有停歇的功夫。
下午六點，他坐在車上，費總助給司機使了個眼色，司機沒問直接開車。
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了公寓樓下。
「談總，到了。」費總助小聲叫坐在后座上閉目養神的談禁。
「到了？」談禁睜開眼睛看向窗外，看到熟悉的景色愣怔了一秒，面色微沉，「怎麼開到這了。」
是經修筠的公寓。
想到昨天經修筠回的消息，他眉眼染上了煩躁和火氣。
「您……不是最近都住在這嗎？」費總助懵了。
談禁一頓，才想起來他在這邊也有一套公寓，就在經修筠住的房子的樓上。
只是他沒住過，也沒讓經修筠進去住，反而是給經修筠租了一套同棟的房子。
經修筠也不知道他住在這，只以為他從來不留宿。
不過，在昨天以前，他跟經修筠也確實沒發生什麼關係，只是喜歡和經修筠一起待著，偶爾接吻或者用其他方式滿足欲望。
他喉結滾動一下：「最近，不……」
語罷，他就從窗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男人從樓梯口出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手上提著一個布包，遞給了靠在車門的一個年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