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經修筠走到桌前,手上拆著外賣,包裝的挺嚴實,也看不出來什麼問題。
韶渠也跟著拆,拆開以後,讓齊飛英挨個嘗嘗聞聞之類的。
「他們倒是挺會,只在湯里加了藥,不過其他的也別吃,雖然我沒聞出來,但萬一呢?」
齊飛英又嘗了一口湯,確定裡面加了料。
「艹!他們是不是有病,不爽打個架就是嘍,還下藥?真夠下三濫的,我們桌子都搬好了,他們人不來了。」
韶渠火冒三丈,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吃這種悶虧。
「放著吧,不吃了。」經修筠嘴角掛著微笑,眼瞳黑沉的發涼,「走,找事去。」
「哥,你確定?」韶渠瞳孔一縮。
「有什麼不確定的,他們找事,我不吃悶虧,校外打架又不記過,怕什麼!我相信,他們也不敢聲張,畢竟他們下了藥。」
經修筠薄唇輕啟,站起身打開了門,「估計他們以為我們不知道,在樓下笑呵呵呢。」
「他媽的!」這句話直接將韶渠的火氣勾出來了,他也沒再提什麼打架合不合適這話了。
「給瑜子去個電話,我記得隔壁不遠是樂睿會所,我們打完去會所。」
「樂睿會所?進了這裡,天王老子都別想找事,可算能消停會兒了。」
「還是你會選地方,清淨還能聊聊天。」
三人聊著天,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下樓。
樓下——
房彭星本想找理由滾蛋的,但沒找到時間,貿然離開畢奇允一定會發現什麼,他只能腆著笑臉坐在卡座的沙發上。
剛剛那事,他都心驚肉跳,怎麼敢在人家的外賣上動手腳的。
他完全不能理解。
不過,他是沒摻和,太多馬屁精也沒輪上他動手,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總覺得,這經修筠看著也不像是好惹的,或者說經修筠帶來的倆人,看著不像好惹的。
「哈哈哈哈,奇哥等下就看好吧,他們肯定拉得廁所都出不去。」一男人靠在畢奇允的肩膀上,諂媚地笑著。
「就是,讓他們犯賤。」另一個男人也起鬨著。
「這拉多了菊花都開了吧?」又一個男人跟著開口,似乎是知道畢奇允喜歡聽什麼。
「看來放的不少。」畢奇允挑眉笑。
「那肯定啊,我們又不是投毒。」男人笑眯眯的。
房彭星坐立不安,他總覺得經過下午見過經修筠的樣子,估計沒多久這人就要找來了。
經修筠真不像是那麼蠢的人。
他剛這麼想,耳邊就傳來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