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去哪?」商文陽不知道這人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時間到了,你自會知道。」經修筠挑眉,「到時候,我會讓韶渠給你發簡訊,到時候會約地方的。」
「至於其他話,就不用說了,所以商先生還是找個路口處停車,把我們放下吧。」
商文陽看了經修筠兩眼,才說了一句:「好。」
「師傅,停車,讓他們下去。」
經修筠和韶渠下了車,剛好位置接近經修筠住的公寓,兩人乾脆步行。
「筠哥,你這是想帶他去寧原山?帶他去見魏承帆?」
韶渠剛剛在車上就想說話,但想到筠哥在賣關子就沒提,現在才開口,差點被憋死。
他不敢置信,這帶商文陽去見魏承帆,這筠哥的身份不就基本上暴露了嗎?
以商文陽和談禁的交情,怎麼會不將這件事情告訴談禁呢?
那筠哥這裝了這麼久的小替身,不就徹底玩不下去了?
「嗯,不行嗎?」經修筠笑意滿滿。
「筠哥!這不是行不行的事,筠哥你裝了這麼久的小白兔,這帶他去不就暴露了嗎?魏承帆這個人陰陽怪氣,指不定會當面將你的身份說出來,這商文陽要是知道怎麼可能不跟談禁說啊?」
韶渠急得差點跳腳,他這場戲看了這麼久,還有點期待呢,這就要大結局了?
這也太憋屈了,尤其是筠哥還裝了這麼長時間,怎麼想都很虧。
哦不,筠哥似乎也沒覺得虧,畢竟吃上肉了。
「未必。」經修筠拍了拍韶渠的肩膀,「韶渠,他一個喜歡談禁的人,一直以為我是個家世不太好配不上談禁的人,所以來找我威脅提點我,讓我和談禁分開。
你覺得,他如果知道了我的身份,會直接告訴談禁嗎?再者,他說這話,談禁會相信嗎?
只要到時候收了他的手機,沒有任何錄音設備,他也沒有任何證據,談禁現在本就煩躁商文陽的事,加上之前在俱樂部時商文陽對我的敵意,商文陽說的任何話,在談禁眼裡都是放大。
另外,我姓經不姓修,別說連遠市了,就放眼整個京都,也沒幾個人知道修家太子爺隨母姓經。」
「就算拋開前面這些不說,你覺得你筠哥我封不住他的口?」
他搖頭嘆了一口氣,韶渠還是太年輕,不知道權力和地位代表了什麼。
韶渠愕然,跟著筠哥思忖了幾下子,恍然大悟。
「筠哥,你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商文陽在談禁這裡幾乎快沒了信譽,就算說什麼也不一定會信,而且談禁還會詫異商文陽怎麼會和筠哥私底下見面,就更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