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先動了心的人一定會輸,而我這人從不信那些破話,於是就玩了點貓和老鼠的遊戲。
很久很久以後,我依舊記得。
當我第一次摁著他在床上笑著說,我裝累了,他是我的私人藏品時,他看著我笑了,說了句——
就知道你不是矜持的人,這樣也挺好。
他又說,累了就休息吧。
從此,我淪陷至深,情不自知。
*
魏承帆哈哈大笑,拉住了旁邊的弗勞爾。
「這話說的,就好像我是那豺狼虎豹似的。」經修筠嘖了一聲。
魏承帆沒搭話,笑著拉住了弗勞爾的手,道:「弗勞爾,你快來見見。」
弗勞爾呼吸微滯,看向車窗內的經修筠,剛想說什麼,耳邊就傳來了經修筠的聲音。
「我可不敢,你這是在提醒我啊?」
經修筠面色微沉,看向他冷笑,「都是平輩,你找格林公爵的兒子當男朋友,還想給我拉下水?讓他見我,不就是在貶格林公爵的地位嗎?都是各帝國世家大族,這要是傳到有心人的耳朵里,怕是認為我過於囂張沒教養了。」
后座,商文陽呼吸都要停滯住了,瞳孔微縮。
格林公爵?
是他想的那個格林公爵嗎?
還有這個少年,是格林公爵的兒子?
那這個經修筠又是誰?
以及這個和經修筠交談的人又是誰?
各帝國世家大族?
氣氛儼然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他則是滿腦子漿糊。
「您可說笑了。」弗勞爾面色一驚,嚇了一跳,連忙開口:「我家世確實顯赫,我父親又是公爵,但若真要類比,您這話實在是太捧著我了。
我家有四子,上面三個哥哥,而您可是修家獨一無二的太子爺。
而且,你修家屬帝國第一大族,住南天苑,我家可住不到維納宮裡,這差的太遠了。」
「弗勞爾這話說的沒錯,修家乃帝國第一大族,你又是修家唯一的太子爺,我哪敢擱您面前擺弄是非。」
魏承帆早就知道這經修筠的脾性,但沒想到這張臉長得這麼好看。
連弗勞爾都被比了下去,實在是過於惹眼。
不過,這位可是修家唯一太子爺,他即便看上也不敢放肆,不然修家人放話上通緝令,誰也救不了他。
他不敢有那種小心思。
何況,他還想跟修家談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