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能說不行嗎?
不能。
尤其是自己伴侶說這話,就很欠。
當男人野起來的時候,說什麼都沒用。
談禁被扣在床頭上的手,手腕都被手銬蹭紅了,一動就有幾分疼,可卻毫不影響他做什麼。
「筠筠,什麼時候放開我?」他喘息著低聲喃喃。
「就這樣挺好。」經修筠舔了舔唇瓣,「沒想到先生這麼在意我,專門追到上京。」
「不是你故意讓我追到上京的嗎?不然是不是就要養野男人了?」談禁輕嗤一聲,手扣在經修筠的腰間。
經修筠倒抽一口涼氣,「談禁!」
媽的,這男人在床上的時候,是真野。
「嗯,叫先生。」談禁也挺喜歡的,能準確觀察經修筠的神情。
「小總裁。」經修筠咬牙,這狗男人學壞了。
不對,可能是他帶壞的。
「叫先生。」談禁不肯讓步,尤其是這個時候。
經修筠又怎麼會輕易被征服,喜歡談禁時一回事,被征服是另一回事。
整個上京都沒有人敢說要征服他,也就面前這個談禁敢。
誰也不肯讓步,一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
談禁的手腕都被磨出了血,他掃了一眼手腕,「筠筠,破了,是不是該給我解開了?」
他額頭上的汗水都蹭到了經修筠的脖子上,故意裝成以前經修筠慣會裝的樣子。
「小總裁虛了?」經修筠故意逗他。
「你!」談禁心底罵了一句,這經修筠真是得寸進尺。
「你什麼你。」經修筠冷哼。
「你敢說你沒爽?」談禁氣笑了,咬牙切齒。
「爽,很爽,要是不爽,我就該養你口中的野男人了。」經修筠故意逗他。
「你敢!」談禁胸口都冒火。
「跟你有什麼關係嗎?」經修筠嘖了一聲,手指摸了摸手銬,咔一聲手銬就開了,「帶我去洗澡。」
他很乾脆趴在談禁的身上,這一直護著手上的石膏,他快廢了。
「叫先生,就帶你去。」談禁固執,就要這個稱呼。
經修筠忍俊不禁,「行,先生。」
「嗯,乖。」談禁滿意了,去找了防水的東西包裹著石膏,這才抱著經修筠去浴室。
得了便宜還賣乖就是經修筠這樣的,他給談禁的手銬解開了,可不想刺激談禁。
這人體力好,他是早就嘗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