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灼熱的呼吸噴灑，周圍的空氣都好像逐漸升溫，他的呼吸都略微急促。
在接吻過程中，他學會了換氣，好像他和空盛很契合，哪怕他們是第一次接吻。
這種感覺，讓他本能地感覺到舒服，除此之外就是有點熱。
背脊和額頭上都滲出了一絲絲的汗水。
交纏的唇舌好像是在交換一種特殊的感情，短期時間內的一見鍾情在他們圈子內尤其常見。
可能對於同性戀而言，1和0最先一見鍾情的是彼此間荷爾蒙的吸引，再簡單具象化一點就是顏值和身材，其次才是人格魅力。
彼此間的喜歡和接吻，對他而言很舒服。
眼神略微迷濛，韶渠才恍然意識到他和空盛接吻了，唇瓣傳來了輕微的刺痛。
他抿了下唇瓣，已經知道這就算是空盛最好的回應了。
「叫哥。」空盛半站起身，指尖掐著他的臉頰，語氣有幾分笑意和不容置疑。
「空哥？」韶渠舔了舔唇瓣，嗓音略微沙啞，唇齒間還有空盛的味道。
一個吻讓他輕微喘息著，手指還搭在空盛的脖子上。
「嗯。」空盛滿意地勾唇，視線凝視在他的臉上，湊近了點在他耳邊低聲道：「如此主動的接吻，是確定了要和我在一起嗎？」
韶渠怔然，空盛的意思是……確認關係？
這麼快的嗎？
他們好像總共也沒認識多長時間吧？
「你不想？還是你有顧慮？」空盛攥住韶渠的手，坐在他旁邊，淡淡道：「我今年27歲，出櫃但沒談過戀愛，有輕微潔癖，剛剛那是初吻。」
他跟在長官身邊，可不會亂搞。
「21歲，我也是第一次談戀愛，潔癖有一點點，受筠哥的影響，剛那也是初吻。」
韶渠撞進那雙平和的眼睛，低聲說，「我不介意快速確認關係，因為我們都有自己的任務和使命，但我要求對感情絕對的忠誠。」
他相信修小姑姑身邊的人，能這麼快有進展，是他絕對相信筠哥和修小姑姑，相信他們身邊的人的人品。
「當然，這是必須的。」空盛失笑，「我們可能也就這段時間能經常見面。」
「我明白的。」韶渠知道他這是敞開心扉了，他也一樣。
「你要覺得可以，就確認關係。」空盛眸色漸深。
「可以。」韶渠感受到了空盛的尊重，直接答應了。
兩人相視一笑。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有六歲的年齡差，卻好像沒有一樣，甚至沒認識幾天，卻又有一種默契和共鳴。
他想，或許這是因為他們所跟的人，一個是修小姑姑，一個是修小姑姑的侄子吧？
「別看了，今天就到這吧。」
掃了一眼時間，已經九點，空盛將書本合上，站起身將他橫抱了起來。
「空哥。」韶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