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他走向了吧檯。
「好的。」
經理禮貌地點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原地。
王懲有些不耐地扯了扯領口,收緊的項圈勒著他的脖子,每次一動,鈴鐺就會叮呤噹啷的響。
他極力去忽略脖子上的異樣,但還是難以做到不去在意。
好似這個項圈不單單只是箍住了他的脖子,還有別的什麼地方。
整個項圈都是陳戈徒親自挑選的,鎖也是陳戈徒親自鎖的。
那雙乾淨修長的手拿著項圈套上他的脖子……
他滾動著喉結,忍不住把領口扯松。
「倒酒。」陳戈徒點了點桌子。
他不喜歡喝特調的酒,每次來這裡,都只喝一種酒。
酒保從專屬他的酒柜上拿出他要喝的酒,正要幫他倒,他卻挑起眼尾看向了另一邊的王懲。
「倒酒。」
冷冷淡淡兩個字,酒保一怔,看向了一旁的王懲。
「陳戈徒,要我給你倒酒,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王懲眼神陰鷙,狠狠地盯著他。
「王少這是玩不起了,看來整個上城很快就會知道……」
「嘭!」
王懲將酒杯重重地放在他面前,咬著後槽牙說:「陳戈徒,你他媽給我等著。」
陳戈徒定定地看著他,半張臉像透光的雕塑一樣銳利冷漠。
「再說一句髒話,我就用束.口.器堵住你的嘴。」
難以想像,陳戈徒是怎麼用那張俊美高貴的臉說出這樣帶有下.流意味的話。
當王懲對上那雙深邃冷漠的眼睛,他忍不住指尖一酥,幾滴深紅的酒液倒出了杯外。
媽的!
他移開視線,不去看陳戈徒的臉。
因為王懲的沉默,氣氛莫名沉凝下來。
——
「陳少!」
一道聲音突兀地響起,帶著明晃晃的驚喜。
「陳少怎麼過來了。」
孫亦郡幾個快步走到陳戈徒面前,話語裡帶著不尋常的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