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死對頭粘的這麼緊。
又有誰家的死對頭這麼好說話。
要是有人敢把項圈套到王懲的脖子上,王懲一個說不好就殺了他全家。
而要是有誰敢把陳戈徒弄進醫院,指不定明天那個人就連家都沒了。
可現在兩人不但好好的,還如膠似漆。
據可靠的小道消息稱,王懲就住在陳戈徒的斜對面。
這算什麼。
真愛啊。
自以為窺到了真相的眾人醍醐灌頂,一瞬間對兩人的戰戰兢兢也消失不見了。
畢竟他們也算這段關係的見證人了。
「呵。」
聽完全程的陳戈徒冷笑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錢滿咳了咳,再次真誠地問,「怎麼,難道不是嗎。」
「你覺得呢?」
「……」
錢滿沒說話,他是否真的這樣認為也並不重要,因為他只是想看一場熱鬧。
畢竟如果陳戈徒真的和王懲搞到一起了,他也不會有什麼煩惱,甚至隱隱的還有點興奮。
——「我覺得吧,你們兩人搞到一起還挺刺激……」
「嘟」的一聲,錢滿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這是默認了?
想了想,他決定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家。
於是他打開手機,在所有吃喝玩樂的二世祖群里刷起了紅包。
他一點也不心疼,畢竟難得做次紅娘,還挺令人激動的。
看著群里一個個對著他磕頭的「謝謝老闆」,他滿意地摸了摸下巴。
與此同時,王懲也面臨了一個他想了一個晚上也想不明白的問題。
接通電話的小才看了眼來電人,又看了眼空氣,看了眼來電人,再次看了眼空氣。
如此反覆了好幾個來回,在王懲的耐心即將消耗殆盡的時候,他貼著手機,輕輕說了聲,「餵。」
「我問你一個問題。」
王懲癱在床上,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
——「王少,請問。」
「人和人之間在什麼情況下會產生電流。」
小才愣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確定剛剛在群里搶的紅包也還沒捂熱。
但他還是謹慎地問了一句,「請問有任何其他物理反應的發生嗎。」
比如把電線纏在自己身上導電之類的。
「沒有。」
——「那有沒有可能是靜電呢。」
「我打你一巴掌,我們能產生靜電嗎。」
小才咳了咳,連忙將話題換了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