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撕裂的傷哪怕是呼吸也能帶來一陣痛意,可這種疼痛不會消解王懲身上的熱度,反而更像添了把炙熱的火。
「陳戈徒,你這次跑不掉了。」在多方的刺激下,王懲的眼睛紅的嚇人,呼吸更是一下一下的加重。
「王懲,你喜歡我嗎。」
忽然,清冷淡漠的聲音讓王懲猛地一震。
陳戈徒緩慢地坐直身體,盯著跪坐在他身上的人說:「你想和我*床嗎。」
王懲的手指顫抖起來,陳戈徒的話如一擊重錘敲擊在他的心裡。
他怎麼可能喜歡陳戈徒!
他只是……只是想贏。
對,他只是想贏。
「你他媽在說什麼胡話!老子現在要強*你!」
不知道是不是他色厲內荏的話和他漲紅的臉形成了極大的反差,陳戈徒短暫地笑了一下。
王懲一愣,隨即拽著他的衣領狠狠地吻了上去。
無論王懲這個人有多麼的嘴硬,他的唇都是軟的,飽滿潤澤,溫軟濕.熱。
但他的吻就如他這個人一樣,衝動兇狠,帶著極強的攻擊性,永遠都叫囂著不服氣。
他一手拽著陳戈徒的衣領,一手急切的順著他的腹部往下。
陳戈徒直直地看著他,忽的一手攥住了他受過傷的手臂。
刺痛讓王懲失了力,徑直麻到了他的後腰,讓他顫抖著軟了半個身體。
陳戈徒毫不留情的將他踢翻在沙發下,整了整鬆散的衣領。
王懲在疼痛中回不過神,宛若被捏住了七寸,等他意識回籠的時候,他兩隻手已經被領帶綁在了一起。
「陳戈徒!」
他憤怒地盯著他。
陳戈徒用指腹拭去了唇上的一滴血珠,抹開的血跡殷紅刺目。
他目光晦澀地看向跪坐在地毯上的王懲,一隻手抓住了他被綁住的雙手,另一隻手抓著他的頭髮摁了下去。
強烈的窒息感讓氣血涌到了王懲的頭頂。
他的耳朵紅的要滴血,咬著牙根說:「陳戈徒,你敢!」
陳戈徒眸色微深,捏著王懲的下巴讓他張開了嘴。
「事不過三,我說過你這張嘴很欠收拾吧。」
王懲說不出話,口水順著唇角流淌,弄髒了陳戈徒的手。
他那雙眼睛明晃晃帶著炙熱如火的光,說不清是憤怒更多還是其他更多,在這昏暗的室內,如兩團灼燒的火。
陳戈徒從不廢話,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輕笑一聲說:「用你的嘴巴強*我吧。」
王懲渾身一顫,強烈的刺激感與快.感酥到了他的尾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