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最後一點能夠相觸的距離也被拉開的時候,王懲猛然俯下身吻上了他,並坐在他腿上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陳戈徒很快就攥住了他的雙手,也勾住了他的手鐲。
他忍不住用指腹摩挲了一下王懲的手腕,王懲立馬紅了眼尾,看向他的眼神也含著一絲欲.色。
「王懲,還有十五分鐘。」
詳細的時間像下落的鍘刀讓王懲感覺到了煩躁。
「那又怎麼樣!」他忍不住用拳頭錘了下椅背。
陳戈徒的嘴角勾起了一個笑,一切答案都在他這個簡短的笑容中。
王懲定定地看著他,眼裡帶著晦澀的情緒,像胡亂攪動的風暴。
忽然,王懲笑了一下,慢慢半跪在他兩腿間,直勾勾地盯著他說:「那也夠了。」
說完,他伸出手,也低下了頭。
陳戈徒看著王懲的動作,還有王懲始終看向他的眼神,他端坐在椅子上,挑起眉,伸手摁上了王懲的頭。
「夠不夠,要看你有多努力。」
他手指游移著撫摸上王懲的下巴,低聲說:「我可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我和你在房間裡亂*。」
王懲動作一頓,他臉頰泛紅地抬起頭,同時挑釁般地舔了下嘴角。
2
驚飛的鳥掠過乾淨明亮的窗。
「時間到了。」
陳戈徒推開王懲,冷漠無情地整理好了衣服。
他站起來,看向坐在地上的王懲,對方看起來骯髒又淫.穢,那雙狹長的狐狸眼也飄著紅,漾開了一抹污色。
「王懲,這是我和你賭的最後一次。」
聽到他這句話的王懲猛地抬眼,發出了一聲低笑。
他伸出舌尖,眼神放肆而狂熱地盯著他說:「你剛剛還*我**,現在就說出這麼狠心的話。」
陳戈徒語氣冷淡,冷漠到了極點,「是,如果這次你輸了,以後有你在的場合我永遠都不會出現。」
王懲用力地攥著拳,站起來說:「陳戈徒,你故意的!」
「那又怎樣。」陳戈徒側身問他。
即便知道答案,王懲也無法反抗。
他早就被套牢了。
不是在戴上這雙手鐲的時候,也不是在戴上項圈的時候,而是在更久更久之前。
「王懲。」陳戈徒叫出了他的名字,比起往日的居高臨下和冷漠平淡,裡面多了絲別樣的情緒,還有一絲極輕的嘆息。
也就是這一縷嘆息,像針一樣扎進了王懲的心里,讓他鼓漲堅硬的外殼一下就漏了氣,開始丟盔卸甲。
陳戈徒不再說什麼,轉身踏出了這扇門。
王懲在後面死死地盯著他的背影。
「陳戈徒。」他喃喃著他的名字,繾綣著濃郁複雜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