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儀式已經過去了半月有餘。
整個上城看似已經恢復了平靜, 只有暗地裡還有不少人為這件事感到震驚。
以前陳戈徒和王懲互相過不去的時候,他們還在想著誰都不能得罪,要怎麼站隊。
現在兩人直接給大家來了個大的, 訂婚儀式一出, 強強聯合, 只有他們是一群小丑。
今天大家在錢滿的酒吧給他慶生,熱烈喧鬧的氛圍中總有人控制不住的往門口瞥。
喝酒喝不專心, 玩也玩不盡興。
按照上三家的交情,陳戈徒和王懲不可能不會來。
王懲倒是不太樂意給錢滿面子, 但陳戈徒和錢滿私交不錯,既然他來, 那王懲……
據傳言,兩人自那天過後就一直如膠似漆……咳……孟不離焦焦不離孟……
門被推開,所有人齊刷刷地看過去,然後同時暗含激動地松下一口氣。
來了。
一身長風衣的陳戈徒和一件皮夾克的王懲先後走進來。
前者依舊是那幅貴公子的姿態,後者放蕩不羈,囂張中又帶著一點狂妄。
「阿徒。」錢滿高興的向他揚了揚手。
陳戈徒點了點頭,邁開長腿向他走來。
「錢少,生辰快樂。」走在後面的王懲冷傲地看了他一眼,語氣里沒聽出多少熱情。
「王少客氣。」錢滿倒是好脾氣的不計較,笑眯眯地應了一聲。
其他人在兩人邁進來之後就不再說話,無數雙眼睛都隱晦的在他們身上打量。
一群小二代都沒什麼壞心, 只是他們還沉浸在這對死對頭有了奸.情的感觸當中, 還沒接受他們一下子快進到訂婚這件事。
王懲來了之後就有些不耐煩, 一副想儘快離開的樣子。
明明以前最享受熱鬧的人是他, 此刻不喜歡這種氛圍的人也是他。
往日不屑於進入這種場合的陳戈徒卻看著淡然了不少。
王懲用手臂碰了碰陳戈徒,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想要離開。
陳戈徒卻似笑非笑地掃了他一眼, 沒說話。
「來來來,快坐,正好一起玩遊戲。」
錢滿此人,沒挨過打,全憑他後台大。
他招呼著陳戈徒坐下,還專門笑眯眯的對王懲說:「王少不著急離開吧。」
王懲神色陰冷地看了他一眼,錢滿卻笑的見牙不見眼,毫無眼力見。
眾人本以為依王懲的性子怎麼也要當場掀桌,卻見他看了眼陳戈徒,冷著一張臉坐下了。
眾人:「……」
不敢說話,不敢說話。
——
大家玩的是最常玩的「國王遊戲」,這類遊戲平日總被他們用來找各種樂子。
只不過現在這裡坐了陳戈徒和王懲兩座大山,大家多少有些不太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