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他這幅樣子,楊艽就忍不住嗤了一聲,「傻逼。」
這算什麼把柄。
做錯事的是泊恩,丟人的是霍聞,和他楊艽有什麼關係。
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楊艽實在對這種糜.爛的場合沒什麼興趣,總覺得會染上一些不乾不淨的病。
他本想徑直離開,卻七拐八拐地走錯了方向,走進了一個庭院,越過空曠的房間,後面是一個私人泳池。
而在漫天星辰下,泳池邊緣正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人。
楊艽順著對方走了過去,他有些眼花,還有些莫名的亢奮。
他似乎有些醉了,可他的酒量並不差,不知道為什麼卻在此刻感覺到了一種微醺的醉意。
甚至於,他覺得空氣中都飄著一縷酒香。
這樣想著,他仿佛受了牽引一般越走越近,那種醉意也越來越明顯,陣陣往上涌的熱意控制不住的從腹部湧上了他的大腦。
走到泳池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已經泡在了一個酒罐子裡,熱的他想跳進冰冷的池水裡洗洗。
可他又覺得那陣酒香實在太過濃烈,誘的他想聞的再深一點。
於是他像頭蓄勢待發的狼一樣蹲在了後面,直勾勾地盯著前面那個寬肩窄腰的背影。
韓伊索朗拉開了領帶,又解開了袖扣,可這還不夠,他還想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原先的清閒感被一種莫名的焦躁取代,讓他大腦有些遲鈍,意識也有些渙散。
甚至於,後頸的腺體還在發熱。
韓伊索朗的身體很好,他的易感期也很規律。
現在還遠不到他易感期發作的時間,身體卻有一種莫名的蠢蠢欲動。
總不是因為剛開葷,所以他像個沒有定力的年輕人一樣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吧。
韓伊索朗蹙著眉,無意識地解開了領口的兩顆紐扣。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已經無聲無息地溢滿了四周,更不知道身後還有個人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濃郁的酒香火辣刺激,一下就勾的楊艽醉了進去。
他站起來,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關好了門,再關上窗,然後舔著乾燥的唇,繼續悄無聲息地蹲在對方的身後,盯著對方的背。
不知道什麼時候,濃郁的酒香中參雜了一些甜味,膩的能讓人迷失自己。
韓伊索朗越來越熱,那種蠢蠢欲動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
如果不是他確信自己並沒有喝這裡的任何東西,恐怕他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給自己下.藥了。
可這種不對勁的感覺還是讓他察覺到了危險。
本來想借這個酒宴給自己放幾個小時的假,看來他還是沒這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