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默上將平時就是以這樣一副卑躬屈膝的態度臣服於帝國的吧,被蟲踩在腳下,隨意踐踏蟲格,我可是聽說就算是軍雌也不過是帝國隨意丟棄的工具,利默上將也是嗎。」
沈斯利狹長的眼尾微挑,用極其天真的語調說著無比惡劣的話。
利默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眉尾下壓,轉身抓住了沈斯利的腿,目光沉沉地看著他。
他比沈斯利要高大的多,光是體型和氣場就有一種震懾人心的壓迫感。
沈斯利卻並不害怕,反而真誠地問,「怎麼,利默上將生氣了嗎。」
利默的胸膛有些起伏,他定定地看了沈斯利片刻,忽然伸手解下了皮帶。
沈斯利的臉一下就變了,他盯著利默解皮帶的動作咽了咽口水,又看向他的臉,又盯向他的腰。
「你要做什麼……唔……」
利默用皮帶將他的腿綁上了椅子腿,再用領帶堵住了他的嘴。
「安靜一點吧,沈斯利閣下。」利默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轉過身繼續做自己的事。
沈斯利:「……」
流竄的干預電流包裹了他的指尖,疼的他臉色發白。
他在心裡不高興地哼哼了幾聲,眼神瞥向利默,可除此之外,他並未有什麼動作。
——
等利默勉為其難的將四周收拾出能看的樣子,卻發現沈斯利已經癱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他頓了一下,連忙解開了沈斯利嘴巴上的領帶,抿了抿唇,說:「抱歉,沈斯利閣下。」
沈斯利掀開眼皮看向他,伸出手,「抱。」
利默頓了一下,他看著沈斯利那張漂亮青澀的臉,不明白他為什麼提出這個要求。
只是他知道雄蟲有多嬌貴,在沈斯利還沒有受到法庭的審判之前,他不僅不能死,還不能掉一根毫毛。
這樣想著,利默將沈斯利抱在懷裡,沉默著收緊了手臂。
靠的舒舒服服的沈斯利被迫埋進了利默的胸口。
他猛地睜大眼睛,臉漲的通紅。
該死,要呼吸不過來了。
他掙扎著露出自己的臉,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呼吸。
只是他的眼睛又不由自主的往利默的胸口上瞥。
「沈斯利閣下。」
「幹什麼,我可沒有偷偷看你!」
利默有些疑惑地看著他。
沈斯利卻欲蓋彌彰地轉移了視線,又將臉埋進了利默的胸口。
這可不是他經受不住誘惑,都怪干預電流太痛了。
沒錯。
利默覺得沈斯利很奇怪,可他也沒想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