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扒沈斯利的褲子,沈斯利卻死死地抓著不鬆手。
「沈斯利閣下,不要緊張。」
「你鬆手,鬆手!」
沈斯利在利默的懷裡不停地掙扎,只是利默人高馬大,比他高了將近一個頭,輕輕鬆鬆的就把他控制在了懷裡。
然後,他的褲子就被利默扒掉了。
當褲腰「啪」的一聲彈起又放下,沈斯利就宛若失去靈魂般放棄了掙扎。
「沈斯利閣下還沒有經歷第二次生理覺醒吧。」
利默的聲音很平靜,聽在沈斯利的耳里卻有另一層含義。
他用力提起自己的褲子,惡狠狠地說:「我還會長的!」
利默拍拍他的頭,點了點頭說:「嗯,你還會長的。」
沈斯利卻莫名覺得更生氣了。
他一把拍掉利默的手,自己一蹦一跳的出去了。
而利默在身後沉默地看了眼他那兩個跟著一上一下晃動的兔耳朵。
幼崽。
挺可愛的。
——
粉色床單,細紗的粉色窗簾,還有厚厚的粉色毛地毯。
原本是一個堆滿了垃圾的廢棄破屋,現在卻變成了一個溫馨浪漫的小窩。
沈斯利一邊抱著一根剝了殼的根莖草啃的咯吱作響,一邊看著正準備做飯的利默。
這裡的空間太過狹窄,唯一修好的一張桌子也成了沈斯利的凳子。
利默只好用撿回來的石頭和鐵絲在門口架起一個小鍋,再用撿回來的木頭在下面燒火做飯。
沈斯利看著利默面不改色的將一根筆直的鋼筋掰彎,忍不住將視線放在了利默青筋暴起的小臂上。
利默無論從哪種角度來看,他都是一個已經成熟的雌蟲,正是最年輕,最健壯,也最有力量的時候。
之前交手的那三年,他對利默的了解也僅僅是那幾次簡單的接觸,他們連面都沒見過,簡短的幾次交流也用了變聲器。
就像利默從不知道他原來是一隻還沒有經歷二次生理覺醒的雄蟲,他也從不知道,原來利默是這樣的一隻蟲。
很難形容。
總之利默和他想像的很不一樣。
沈斯利將最後一塊根莖草放進嘴裡,又舔了舔手指上的汁液。
他轉頭看向被粉色毛絨絨占據的四周,狹長的眼尾微挑,既然利默把他照顧的這麼好,那他就勉為其難的再待一段時間吧。
沈斯利晃動著被綁起來的雙腿,又歪著頭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銬。
「嘩啦啦」的手銬聲吸引了利默的注意,他回過頭,看見沈斯利不停地晃動著手腕,似乎手銬碰撞的聲響讓他覺得十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