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第二軍團的上將發出一聲煩躁的怒音。
本來在法庭就不該讓這麼多無關蟲民進來,無論是現場的安全維護還是封鎖消息都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可那些愚蠢又傲慢的貴族卻一拍腦袋下了決定,要讓大眾感受到帝國的威嚴,一同目睹這場審判。
其實他們並不關心利默會不會被定罪,只是公開審判無疑是打他們軍雌的臉!
第二軍團的上將早就不滿,此時出現了麻煩,他黑沉著臉,冷聲說:「穩住現場,盡力保住蟲民的安全。」
「是!」
至於那些法官和貴族,自求多福吧。
轟炸聲不絕於耳,整個法庭也搖搖欲墜似乎要坍塌。
抱頭鼠竄的貴族們紛紛大喊,「廢物,都是廢物!還不快把那些星盜拿下!」
第三軍團的上將在濃密的硝煙中面無表情地說:「在沒有得到命令之前,軍團成員不得在重要部門公然開槍。」
「現在是什麼情況,難道你們不會動腦子想想嗎!」
「抱歉,軍雌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話說完,第三軍團的上將又彎下腰,低聲說:「這可都是托各位大人的福呢。」
這項禁令的來源就是當初各方貴族還有那些所謂的「政治家」,為了抵制軍雌的力量,限制了他們在首都星的行動。
如今,算是自食惡果。
「廢物,都是廢……」
「咚!」
桌子上的書在劇烈的搖晃中重重地掉了下來,直接將往桌子底下爬的某貴族砸的昏死過去。
沈斯利站在最高法官的桌子上,高高在上地說:「鳶尾團今天就把首都星的寶物帶走了。」
寶物?
是了,鳶尾團除了給雄保會和議會找麻煩,只會擄走帝國最珍貴的寶物。
可是這裡的寶物是什麼。
沈斯利在濃郁的煙塵中緩緩向利默走近,他將一枝鮮艷欲滴的鳶尾花放進利默的胸口,輕聲說:「走吧,我最珍貴的寶物。」
利默深深地看著他,好半晌之後,他笑出了聲。
沈斯利被笑的面紅耳赤,直接惱羞成怒的將利默扛上了肩。
「貴族與最高法院互相勾結,雄保會和議會為星盜賣命,如今卻公開審判一個駐首都星不過三年之久的軍團上將,可笑,愚蠢。」
留下這樣一段話,沈斯利扛著利默消失在了滾滾濃煙里。
待一切都偃旗息鼓,煙霧四散,內部已經一片狼藉,而那些衣冠楚楚的貴族和法官則狼狽地鑽在桌子下面。
這一幕讓他們想起了剛剛迴蕩在他們耳邊的那一番話。
——「可笑,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