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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兩國各方面都要追求公平的理論,許絲央和阿修門的蜜月期也在亞里蠻星度過。
為期三個月。
回程的路上,阿修門不願意坐進飛艇,也不想自己飛,最後乾脆坐在了飛艇上面。
原本密封的天窗逐漸變成了透明的單向玻璃,許絲央微微抬眸看向了坐在飛艇頂端把玩手鏈的阿修門。
對方坐姿豪放,驚人的恢復能力讓早上還行動不便的人立馬恢復如初,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異樣。
阿修門不喜歡穿鞋,能脫就脫,好不容易在鬱金香穿上了一雙鞋,一出來又變成了赤.裸著雙腳,那雙鞋則隨便擺放在前面,翻一隻倒一隻,就算被風吹走了,阿修門也不在意。
他支著膝蓋,一隻手撥弄著手鏈上垂落的發絲,不知道想了些什麼,阿修門朝著四周看了兩眼,慢慢的把鼻子湊了過去,在上面聞了聞。
然後他驚地睜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這條辮子居然直到現在還帶著香味。
他又向四周看了兩眼,再次湊上去聞了聞,越聞越沉迷,眼睛都眯了起來。
作為一個總是試圖要阿修門成為他俘虜的人,許絲央渾身上下都是針對阿修門的武器。
許絲央嘴角帶笑地看著被他的頭髮深深吸引的阿修門,抬起手,輕輕地敲了敲頭頂的天窗。
阿修門一個激靈立馬恢復清醒,轉著頭,四處張望,直到屁股底下的天窗再次被敲了一下,他才猛地低頭看了過去。
只是天窗從許絲央的角度能看的清清楚楚,阿修門卻朦朦朧的什麼也看不到。
眉頭微皺的阿修門低下身體,將臉湊近了光滑平整的天窗。
他將手放在眼睛旁邊擋住了外面的光線,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充滿好奇的往下看。
許絲央眼帶笑意的與他對視,將此刻像個小動物一樣的阿修門拍了下來。
阿修門什麼也沒看到,他慢慢的收回視線,在坐直身體之後,又猛地俯低身體,似乎要打許絲央一個措手不及。
許絲央沒忍住笑出了聲。
還是什麼都看不清的阿修門開始失去耐心地敲起了天窗。
就像之前許絲央敲的那兩下。
只是阿修門的動作要粗暴的多,「嘭嘭嘭」的似乎要把天窗敲碎。
敲了好一會兒,阿修門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開始喪失了興趣,重新坐直身體,看著手上的手鏈,眯著眼想要再湊上去聞一聞。
「咚咚咚。」
天窗又響了起來。
阿修門猛地睜開眼睛,生氣的給了天窗一拳。
兇猛的動作像是在警告許絲央,最好停止這無聊的小把戲,要是再挑釁他,他就要不客氣了!
天窗安靜了。
阿修門哼了一聲,盤腿坐好,繼續抬起手,細細地打量著這串五顏六色的手鏈。
哪怕五彩繩的顏色再絢麗,那條白金色的辮子也依舊無比顯眼。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