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遊刃有餘的許絲央也做了一件極其大膽的事。
他將阿修門囚.禁了整整一個月。
這讓他無比確定發情期對一個半獸人有多大的影響,幾乎是能夠致命的弱點。
阿修門成了他的俘虜,成了他的戰利品,也成了他的禁.臠。
許絲央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嘗到了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那一個月,他不准阿修門穿衣服,不准阿修門出門,不准阿修門下床。
阿修門,成了他獨享的寵物。
那具年輕健壯的身體也幾乎糜爛成了熟透的果實。
許絲央難以控制自己那股想要去侵.占的衝動,他想要去攻打阿修門的國家,去掠奪,去發泄內心那股醜陋的欲.望!
但他最後還是將完好無損的阿修門送了出去。
目送著屬於他的東西越走越遠,許絲央的眼神悠遠綿長,深邃的藍色眼眸像大海沉著可怕的冰山。
他的東西遲早會回到他的身邊。
他如此確信。
往後的三年,阿修門好像徹底失去了發情期的記憶,也再也沒有在許絲央面前爆發過發情期。
他們成為了真正的對手。
真的成為了真正的對手嗎。
阿修門再也沒贏過,許絲央那雙看向阿修門的眼眸也變得深不見底,再也無人能看透。
整整三年,許絲央就像個陪阿修門玩樂的獵手,唯一一次生氣是在阿修門說「生死不論」的時候。
許絲央從來沒有厭惡過這場聯姻。
他只是不喜歡有人掌控他的節奏。
——
往事是一杯值得慢慢品味的茶,許絲央向著阿修門邁開了腳步,兩人之間的氛圍也隨著被拉近的呼吸壓縮在他們越靠越近的距離。
阿修門看著許絲央的眼眸,好像被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他看著許絲央逐漸逼近的呼吸,整個人都不由得繃緊了身體,一種無法自控的酥麻感從他的心臟炸開,蔓延至他的身體。
阿修門的眼神慢慢的有些失神,他口乾舌燥地咽著口水,在許絲央的呼吸貼至他的耳畔時,阿修門差點要發出一聲口申吟。
這一刻,無論許絲央做出多危險的事,阿修門都無法拒絕。
而最危險不過為所欲為。
「殿下重新幫我包紮吧,好嗎。」
可許絲央只是貼著阿修門的耳廓,語調溫柔地說了這樣一句話。
阿修門的雙腿軟了下來,被許絲央一隻手撈住了腰。
「太子殿下,再不包紮,天就要黑了。」
天要黑了。
阿修門反覆呢喃著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