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呼吸和黏膩的吻印在何盡滿是汗水的後頸。
何盡不為所動,灑蔥放鹽,動作乾淨利落。
而後頸的吻慢慢變成了濕.熱的舌頭,舔去了他透明的汗液。
因為何盡出汗多,所以他的汗反而沒什麼味道。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奇怪的體質,每天這麼多汗也從來沒脫過水,反倒讓呂錦譽像聞了催.情.藥一樣喜歡的不行。
呂錦譽越舔,呼吸越燙,喉嚨也越渴。
急促的呼吸充滿了情.欲的味道。
變態。
何盡在心裡哼了一聲。
他將炒飯盛進碗裡,關火關煤氣,還隨手擦乾淨了台子上的油漬。
然後他轉過身,托著呂錦譽的臀抱在了身上。
兩人相碰的剎那,呂錦譽發出一聲急.喘,眼神迷離地看著他。
何盡一個轉身,將呂錦譽放在了洗手台上。
他一隻手撐著台面,一隻手提著呂錦譽的腿。
「大中午的發什麼騷。」他板著一張冷淡的臉,面無表情地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呂錦譽受不了的又喘了一聲,後仰的身體掙扎著往前,伸著兩只手想要抱住他的脖子。
「接吻,要接吻。」
呂錦譽一邊說,一邊勾住了他的腰。
何盡眸色一沉,欺身上前,狠狠地吻住了呂錦譽的唇。
呂錦譽幾乎是立馬張開了嘴,和他的舌尖纏在了一起。
那幅*渴又迫不及待的樣子好像乾涸了多年的井。
但何盡最終也只是和呂錦譽接了個吻。
他拍了拍呂錦譽的屁股,嗓音低啞地說:「吃飯。」
呂錦譽被吻的喘不過氣,眼裡濕淋淋的泛著水光。
吃什麼飯啊,這不明擺著有比吃飯更好玩的事嗎。
呂錦譽勾著何盡的圍裙帶子,水波蕩蕩的眼睛不停的往何盡領口裡鑽。
何盡「嘖」了一聲,直接給了他屁股一巴掌。
「我下午要出去幹活,沒空陪你。」
呂錦譽口申吟了一聲,卻見何盡轉身解開了圍裙帶子。
「吃完飯把碗放著我回來洗,外面天熱,待在樓上別下來了,店門不用看。」何盡說著把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竟是連飯也不吃了。
呂錦譽清醒過來,連忙問,「你不陪我了?」
「忙。」何盡戴上了鴨舌帽。
他回家這一趟只是為了給呂錦譽做頓飯。
呂錦譽從台子上下來,上前幾步說:「那我……」
「你哪兒也不能去,給我待在家裡。」何盡充滿警告地看了呂錦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