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活了三十年才開葷,呂錦譽總覺得自己變*盪了不少,滿腦子都是那檔子事。
可每回被弄的死去活來的也是他。
呂錦譽一邊想著,一邊撐著下巴,眼睛不停的往浴室的方向瞟。
——「呂總,呂總?」
「嗯?」
呂錦譽回過神,擦了下嘴角。
——「關於資金方面的問題……」
呂錦譽坐直身體說:「關於預算的問題做一個詳細的表格給我,我不希望有偷工減料的情況出現,但也不允許濫用資金。」
——「是。」
——「呂總,安克建築的陸總一直想和您吃個飯,關於建築材料的問題,他想和您親自談。」
呂錦譽掀開眼皮,眼尾微勾地說:「沒時間,讓副總去。」
——「可是……」
「我是什麼誰想見就能見的人嗎。」
——「不是……」
「京市不是只有他們一家建築公司,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合作就換一家,一個度假村,還沒到要我去陪酒的地步!」
——「是。」
某高管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打開浴室門的何盡停下了腳步,看向了呂錦譽。
而呂錦譽進入了工作狀態,顯然沒發現何盡已經從浴室走了出來,正向著他走過去。
「這個策劃案是誰做的,你們現在已經到了連一個策劃案都做不好的地步了嗎。」
——「是……是下面的人……」
「我說過,這個項目我要親自盯,要你們親自做,怎麼,現在還沒有到退休的年紀就學會了倚老賣老和偷奸耍滑了嗎!」
——「不是……」
哪怕隔著屏幕,壓抑冰冷的氛圍也讓人感覺到了窒息。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修長白淨的手掰過了呂錦譽的下巴。
呂錦譽抬起頭,那張充滿壓迫感的臉暫時消失在了屏幕中。
「我走了。」
「嗯。」
青年好聽的聲音響起,呂錦譽的臉又回到了屏幕里。
只是他臉上的冰冷壓迫卻消失不見,變成了饜足的慵懶。
「誰出的問題誰負責,重做。」
呂錦譽懶洋洋的半眯著眼睛,顯然是被哄舒服了。
——「……」
這年輕男人什麼來頭。
——
說要回來幫忙收稻子的呂錦譽舒舒服服地躺了一個星期。
不是躺在水床上就是躺在搖椅上,偶爾出去放風也是坐在鞦韆上等何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