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它眉眼一動,安心地翹起了腳腳躺平。
——【別太累了】
話說完,它拉上了馬賽克。
何盡沒有理會腦子裡的聲音,他沉默寡言,年輕的身體不知疲倦的幹著農活。
以至於深在玉米地里的何盡不知道有一輛車靜悄悄的進了村,也不知道那輛車開到了他家門口,更不知道一個人上上下下在家裡找了個來回,最後看到黑漆漆的玉米地里亮著一盞小小的燈之後,摸黑找了過來。
而專心致志幹著活的何盡越走越深。
他把掰完玉米的空玉米杆子踩在腳下,一路往更加茂密的玉米地里走。
直到一聲玉米杆子被踩斷的聲音和他掰玉米的聲音重合,他停下動作,回身看了過去。
「何盡。」
聲音很小很輕,在黑漆漆的夜中,仿佛響在夢裡。
何盡站在原地,看到一隻手掰開了茂密的玉米叢。
「何盡。」
頭上帶著汗,領帶還沒從襯衫上解開的呂錦譽眼眸明亮地看著他。
「我就知道你在這里。」
不是夢,卻勝似夢。
呂錦譽幾個大步走上前,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腰。
「何盡,我好想你。」
聽到面前清晰可聞的聲音,何盡放下了手上的玉米,緩緩地伸出手,撫摸著呂錦譽的臉頰。
從眉到眼再到唇,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指尖,他手指一顫,抬起了呂錦譽的臉。
呂錦譽深深地看著他,那雙在夜色中無比明亮的綠色眼睛清晰地映著他的倒影。
「何盡。」
近在咫尺的呼吸打在了他的臉上。
何盡向前一步,猛地摟住了呂錦譽的腰,狠狠地吻了上去。
呂錦譽心頭火熱,立馬緊緊地抱著何盡的身體,回以更加熱情急切的吻。
兩人緊密貼合的身體踉踉蹌蹌的被玉米杆子絆倒,何盡裝滿玉米的背簍掉在了地上,他坐在被踩平的玉米杆子上面,摟著呂錦譽的腰,眼裡帶著暗沉沉的光。
呂錦譽坐在他的腿上,呼吸急促地看著他。
「何盡,我好想你。」
何盡收緊手臂,再次向著呂錦譽的唇吻了上去,他環在呂錦譽腰後的兩隻手用力揉捏,不停的把呂錦譽的身體往自己的方向壓。
呂錦譽喘了一口氣,腦子被涌動的熱血灌滿,手上顫顫巍巍的去解他身上的扣子。
月明星稀,黑漆漆的玉米地里散發著火熱的氣息。
——
吱哇亂叫的蟬鳴壓住了濃烈的喘.息。
拂面而過的風吹去了旖旎的氣息。
何盡緊緊地抱著呂錦譽的腰,將臉埋在呂錦譽的胸口上喘著氣。
呂錦譽摟著他的脖子,低下頭舔去了他頸側的汗。
「疼不疼。」呂錦譽撫摸著他光.裸的肩。
上面被背簍勒出來的傷在夜色下有幾分觸目驚心。
何盡收緊手臂,嗓音低啞地開口,「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