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碌想起了以前有關於施謹恆和系花的傳聞。
施謹恆和對方在一起了嗎。
還是說,施謹恆已經結婚了。
張碌眸色一暗,看向了施謹恆那雙骨節修長的手。
「你還在這幹什麼,出去。」
施謹恆不知道在生什麼氣,也不知道在生誰的氣。
他只是現在有點不太想看到張碌的臉。
他怕他會失態地揪住張碌的領口,問他當初為什麼要那樣羞辱自己。
但施謹恆不想讓自己這麼衝動。
也不想在張碌的面前露出更多失態又狼狽的樣子。
他們不是能向對方輕易袒.露情緒的關係。
施謹恆偏過頭,面向前方架子上的招財貓,只留了個後腦勺給張碌。
而張碌從施謹恆空蕩蕩的手上收回視線,卻沒有離開,反而有幾分淡淡地抬起眼,說:「施經理在對我使性子嗎。」
這是昨天施謹恆對張碌說的話。
施謹恆猛地回頭,張碌也看清了施謹恆脖子上的紅印。
像被貓抓了之後暈開的痕跡。
「張碌,你不要太過分!」
明明張碌表現的安靜又淡然,連語氣也不緊不慢,施謹恆卻像受了莫大的欺負一樣。
以前施謹恆就是這樣。
他不太會藏。
就算輸了,他也會走到張碌的面前,明明白白的表達出他的不服和不甘。
光明正大的下戰書,坦坦蕩蕩的競爭和挑戰。
不像張碌,心思多,欲.望重,面上卻總是表現出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
以前張碌很欣賞施謹恆這份坦蕩。
但現在,他卻開始想著施謹恆表現出來的樣子有幾分真幾分假。
第175章 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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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過分, 我一個秘書再過分還能過分到施經理頭上嗎。」張碌慢條斯理的開口。
倒打一耙!
施謹恆被氣的胃疼。
昨天施謹恆熬了一個大夜,今天一大早又要來開早會,他還沒來得及吃早飯就喝了一杯冰咖啡, 此時被張碌這麼一氣, 胃又疼又難受, 唇也白了幾分。
當然,如此折騰自己的施謹恆難道不知道這個小公司即將被放棄嗎。
不, 他比誰都清楚背後的內幕。
但這並不代表施謹恆就要把這裡當跳板,心安理得的當甩手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