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施謹恆的副手,助理先生要忙碌的事情非常多。
忙碌的助理先生沒有看到施謹恆的消息,他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攔住「遊手好閒」的張碌說:「張秘書,想必通過昨天你已經對施總有所了解,那麼有關施總的行程問題就交給你來負責了。」
助理先生將一張表格交到了張碌手上。
上面已經羅列好了施謹恆這一個星期的行程。
為了讓張碌看的更清晰,他特意做了個表格,還專程打印了出來。
當然不是助理先生這個人有多為張碌著想。
而是這個表格就是張碌的工作要求。
以後有關施謹恆的工作行程,他都要按照這個模板清晰明了的整理好。
要不然施謹恆每個月從自己腰包里掏五百塊錢出來幹什麼!
養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嗎!
張碌看了眼表格,發現一個半小時之後,施謹恆就要出去見合作方。
約定地點離這裡有四十分鐘的路程,還不包括堵車等一系列意外情況……
「我知道了。」張碌沒有拒絕。
助理先生鬆了口氣。
看來這個花瓶秘書沒有他想的那麼沒用。
「你有駕照嗎。」
「有。」
「那就好,這是施總的車鑰匙,施總不喜歡吵鬧,不要在車裡放歌,也不要抽菸,更不要說些沒用的廢話。」
助理先生一邊叮囑,一邊不信任地看著張碌。
面對助理先生充滿警惕的眼神,張碌掀開眼皮,合上手上的文件說:「Dicke先生究竟是助理還是保姆。」
他轉身離開,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留。
助理先生:「……」
鬆散,傲慢,以下犯上!
這哪裡是花瓶,分明就是一盆仙人掌!
不管此刻的助理先生怎麼想,剛離開沒多久的張碌又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而好了很多的施謹恆正蹲在地上清理地板。
那身得體的銀黑色西裝泛起了褶皺,包裹著施謹恆鍛鍊得當的身體。
隨著施謹恆用毛巾擦拭地板的動作,後腰的衣擺被拉高,露出了裡面潔白的襯衫還有黑色的褲腰。
襯衫的布料繃的很緊,直直地扎在褲腰裡。
張碌一眼就能出被拉直的襯衫正被襯衫夾緊緊地束在施謹恆的大腿上。
一大杯咖啡沒那麼好擦,還有冰塊和細小的碎片。
或許是拉直的襯衫夾讓施謹恆有些不舒服,施謹恆拉了下大腿的褲子,張碌似乎聽到了襯衫夾彈在大腿上的聲音。
繃緊的襯衫得到了放鬆,施謹恆的臀卻被西裝褲包的平整圓潤,黑色的布料沒有一絲褶皺。
隨著施謹恆半跪在地的動作,黑色皮鞋上露出了半截白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