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綏之正接過一個小男孩給他倒的酒,聞言笑了笑:「一個人不能來?」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意思……」
說起來許綏之也沒辦法,他那群狐朋狗友是玩得開不錯,但是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閒的慌,每每他要上手,總有一個兩個拉著他不讓,問就是:有家室的不適合。
什麼鬼有家室,許綏之對這群人突然有了道德簡直覺得神奇,說這話的他們自己信不信,莫名其妙扮什么正經!
所以帶人來是實現不了他的大計的,但許綏之對此無意解釋,只說:「行了,出去吧,別讓人打擾。」
經理眼睛掃了一圈,「你們清楚規矩吧,都給我好好伺候。」然後對許綏之笑道:「許少自便,自便……」說完就退出去了。
許綏之沒管他,捏過一旁的小男孩下巴打量,小男孩在他的視線下有些發抖,說實話他長得不錯,是受歡迎的精緻可愛掛的,許綏之笑:「這麼怕我啊?」
男孩怔了怔,看著許綏之笑,倒是不抖了,只是還沒等他說話,就有人往許綏之身邊湊,「許少,我來給您倒酒。」「許少想玩什麼,我陪您。」
許綏之便把目光放到他們身上,「已經做過準備了麼?」這句話的意思不言而喻,身旁人瞬間一僵,回味過來經理的囑咐。
只見剛才還躍躍欲試的男孩變得喏喏不敢答話,許綏之挑眉,很快想通了一些關節,於是他表情淡下來,說:「誰跟你們說過什麼。」這話落下,一堆人抖如篩糠。
安大少的吩咐當然不是直達到他們這裡的,但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今天這場劫數可能難過了。
許綏之放下杯子,發出了清脆的相碰聲,四周寂靜,音樂聲早就停了,仿佛已經為某個人的怒火做好了全部準備。但他只是說:「都出去。」
應召男孩女孩對看幾眼,只有微微動作。「快點。」這一聲落下,他們趕緊陸陸續續走了,只有剛被許綏之捏過下巴的那個男孩仍然跪在許綏之腳邊,他抬起頭,看著這個人的眼睛說:「許少,我可以,我不怕……」話只說了一半,就被許綏之按住了唇角。
許綏之最後颳了刮他的臉,輕聲道:「出去吧。」男孩重新垂下頭,應了聲是,靜悄悄地掩上了門。
包間裡僅剩許綏之一人,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雙手捧起了他的臉,來人輕聲叫他的名字,靠近了想要抱他。許綏之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褚明空,滾開。」
某種程度上說經理著實聰明,叫這個人來真是最好的選擇。
褚明空很容易就拿走了許綏之手上的杯子,他維持著緊緊抱著許綏之的姿勢,嘴唇離他的側臉很近很近,他輕聲說:「小綏,我陪你,今天晚上我陪你,好不好?明天一早我就去把安玉鏡弄死給你出氣,好不好?沒人能管得了我們小綏。」
許綏之側過臉,他和褚明空唇間的距離只有遊絲一線,任誰看都是正在親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