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對著錢進燁笑了一下,錢進燁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總覺得自家哥哥要給自己設套。
「這畢竟是家父捅出來的簍子,父債子償理所應當。幾位自便,我已入局躲不掉的,進燁無辜,還請各位要是大難不死,帶他出去。」
好像真出事情了,錢笙科一路上和他們玩笑開的不少,但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現在他卻如此認真,頭上懸了一把刀一般,不敢鬆懈。
「哥!這可是溯珠!我們從來沒有正面對上過。我不許你自己走。」
說著就要來拉錢笙科,錢笙科二話不說就竄出了廚房,在門上輕輕一拍。打不開,根本打不開。不知道錢笙科用了什麼方法,錢進燁又是踢又是打,那門愣是紋絲不動。
「哥,哥!你至少帶上我啊!你一個人能幹什麼?」
他是真的著急了,雖然和錢笙科總是吵吵鬧鬧,但真遇到事情還是很護著自己哥哥的。陸蕭算是看出來了,錢進燁就是那種很護短的類型。若是被他歸到一家人,就好了。
本來因為對陸蕭的那點好感,錢進燁已經對他們一行人很好了。只不過對上真正的親人,陸蕭他們還算不了什麼。錢進燁這個時候腦子裡只剩下他哥了。
錢笙科走的瀟灑,留下錢進燁一個人在這裡撒潑,門也撞不開。沒有辦法,蹲下來仿佛是在哭,陸蕭走到他身邊剛剛要勸。他就罵出聲了。
「我**你個錢笙科,你**真當是有***啊!逞什麼英雄,到時候死的難看我可不給你收屍。」
陸蕭傻在原地,錢進燁從那個瀟灑的富家少爺,變成武藝高超的隱士高人,現在看來倒是變成了和自家哥哥拌嘴的小屁孩。
「咳咳,哥哥,罵的太髒了。注意影響,我覺得是過不了審的。對了,為什麼錢大哥那麼火急火燎就要走,這小鼠吃了黑珍珠說不定是誤食的。這黑珍珠邪門,吃下去變異正常嘛。」
他在這裡打哈哈,可是沒有得到回應,錢進燁很安靜。剛剛還在咋咋呼呼的罵人,現在安靜的和一個漂亮的人偶一樣,叫陸蕭看著心慌。
「哥哥?怎麼了嗎?」
「那不是黑珍珠,陸蕭你再看看。」
錢進燁的眼神空洞,似乎已經不想給他們解釋什麼了。魂跟著錢笙科跑了,現在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和顆被霜打了的小白菜一樣。可憐兮兮的。
這下也不好勸,畢竟是他們兩兄弟的事情,陸蕭也不知道說什麼,現在向來他們都太武斷了。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的兩個人,怎麼就莫名其妙說喜歡對方,有些許可笑了。
是不是太幼稚了?
心裡想著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手上去掏剛剛藏好的黑珍珠。看著那一堆黑珍珠,陸蕭還有點糾結,不都長一樣嗎,怎麼找的到剛剛那顆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