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人家看見的是新郎官笑的開朗,黑髮帶著點蜷曲。有些異域風情,叫看慣了中原醜男的小姑娘們,紛紛側目。
要是陸蕭單槍匹馬的走在路上,估計要被花果手帕砸暈過去。好在今天是迎親的隊伍,這些姑娘們再怎麼看好他,也就只能看看。
馬上就是別人家的夫君,過了今晚,就是有婦之夫了。
「哎,這人是誰啊?那麼大排場?」
「你不曉得他!他可是皇帝跟前的紅人,年紀輕輕的考中了探花郎。人皇帝都想把公主賜婚給他。」
陸蕭的耳朵也豎起來,奇怪。照理來說,起床的模糊應該沒了,他怎麼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呢?難不成真的失憶了?
那就更要聽了!
「要不是那公主,打死不依她皇帝哥哥,說和探花郎八字不合。上輩子是兄妹什麼的,也輪不到這個錢家二小姐。」
「這錢家二小姐又是什麼人啊?」
「不是老弟,你當真是外鄉來的吧!咱這裡富可敵國的錢家不認識?」
呦呵,他老丈人家,還是個經商的。在這個朝代,經商可不差。有錢才是硬道理。
沒想到啊,他一個小小新科探花郎,也算是攀上高枝了。陸蕭還是很滿意這個錢家二小姐的,只要長的不是很難看,那就行了。
不過,既然是他定的婚事,這小姐想必長的還算是周正。至少比那媒婆子,肯定是美上百倍!
「話說啊,那錢家大少,是上一屆的狀元郎。錢二小姐呢,是個體弱多病的,足不出戶。」
不知為何,聽到這個體弱多病,陸蕭打了個寒顫,仿佛那大哥再說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陸蕭的身體都牴觸。
「哦,那狀元郎,是不是在這一屆官人里,給他妹妹挑了一個好夫婿?那也合理,是個好哥哥啊。」
「非也,非也。錢家大少,和這位探花郎頗不對付。在朝堂上都能廝打起來的那種。」
「咦?那又是為何?既然不對付,為什麼要叫自己妹妹嫁給他?」
對啊,為什麼呢。陸蕭覺著自己手上差把瓜子,他可太想知道了。這些事情在他耳朵里和故事一樣,完全不覺得自己就是主角。
「還不是錢家二小姐,在家呆了太多年悶壞了,跑到外頭,就撞見吃醉了酒的探花郎。」
「啊呀,這不是遇上了個大麻煩。」
閨閣女子,碰上了朝堂官員。怎麼辦?叫人來,怕是污了自己清白。不叫人,總不能叫陸蕭在下雨天淋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