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不解釋一下...」
話音未落,錢進燁就欺身上前,將他壓在木門上。精美的雕花硌得陸蕭有些許疼,但是馬上注意力就不在那裡了。
錢進燁那張囂張跋扈的臉,實在太有顏色了。叫陸蕭移不開眼,一口吐沫順著嗓子眼滑下去,錢進燁的臉離他越來越近。
「解釋?解釋什麼,不應該你先給我解釋一下,什麼時候想起來的嗎?」
陸蕭一驚,錢進燁居然察覺到了。明明他一旦做出相關的暗示,都會被強行掐斷。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我都記得。啊!我能說了。」
捂住自己的脖子,那種如影隨形的痛苦,這次竟然沒有纏上陸蕭,陸蕭毫無障礙的,把半年說不出來的真相吐了個乾淨。
他老早不想瞞著錢進燁了,這不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帶著他走劇本。
邊說,邊盯著錢進燁紅潤的嘴唇看。這紅色的口脂可真適合他,美的超脫性別的限制,叫人好想咬一口。
「我就知道,肯定是阿娘顧不上我們這邊了。現在什麼都可以說,不必藏著掖著。」
搞清楚事情,錢進燁把陸蕭撒開。感到錢進燁的臉逐漸離自己遠去,陸蕭還有點怪捨不得的,恨不得錢進燁一直貼在自己身上才好。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露骨,被錢進燁看出來了。後者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陸蕭,不明白這人發什麼神經,對上頭了還那麼悵惘。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陸蕭慌忙的擺手,怎麼能叫錢進燁知道他腦子裡那點不入流的事情。做出一副嚴肅的樣子,開始分析。
「沒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令堂怎麼突然就解開禁制了。我們也就被她限制了半年,就算是覺得我們演得好,也不會那麼匆忙的全部解開。」
循序漸進,一點點叫他們融入這個世界。是陸蕭開始猜測的,錢進燁母親的目的。可是現在的行為是不合理的。
要是是出事情,那隻能從「它」入手。畢竟除了「它」,大概沒人有那麼大能耐,在錢夫人的空間鬧事。
「我也是那麼認為的,若是和我們猜測的那樣,她應當不會叫我們現在對上。」
可她偏偏把陸蕭請了過來,和錢進燁碰頭。
「先不說這個了,陸蕭我問你,這半年來,你調查出了什麼東西。」
看著錢進燁一臉期待的樣子,陸蕭尷尬的撓了撓頭。他總不能告訴錢進燁,其實他根本沒怎麼調查吧。
現在陸蕭最清楚的,可能就是此時此刻的情況。
「咳咳,不著急的哥哥,先說說看你吧。你調查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