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公子,你說的是我嗎?」
也算是明知故問,它都對著陸蕭說話了,怎麼會是和別人說話呢?
「是的。接下來我們要舉辦一場活動,一號公子你一直在睡覺,可真叫人頭疼。」
陸蕭尷尬的撓了撓不存在的頭髮,看來還是太弱了。那麼點蒙汗藥能叫他暈那麼久。
這具身體和陸蕭之前的完全沒有關係,像是阿溯,陸蕭現在感受不到它的存在,說明這是一個獨立的身體。
不存在和陸蕭從前的身體有關係。只不過是用了點手段,叫陸蕭的魂魄到了這個殼子裡頭,出不來。
稀奇。
「活動?什麼活動?勞駕幫我拿個鏡子,我想看看我現在長什麼樣。」
那紙人聽話的給陸蕭遞來鏡子,陸蕭好奇的上下打量自己,呦呵。還是自己原本的臉,這個紙人居然是照著他的模樣扎的。
怪瘮人的。
紙人扎的與真人別無二致,如果不看陸蕭略顯單薄的身子,和沒有溫度的內核,還真不容易看出來,他是個紙人。
「所謂活動,就是一場快樂的遊戲,老爺把客人們聚集在一起。就為了那麼一場遊戲,一號公子最好不要解決,不然...」
說著咧開一張大嘴,還沒說話,幾滴鮮血就迫不及待的往外冒,掉到地上。想都不用想,這紙人的懲罰是什麼。
哦對了,紙人說話是不用長嘴的。所以直到剛才,在陸蕭眼里,這個紙人還是人畜無害的年畫娃娃模樣。
臉上畫倆紅雞蛋,笑得可樂呵了,就算是紙人都討喜。和現在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物完全沒法比。
陸蕭淡定的幫那紙人合上了嘴,微微一笑。至少他覺得自己笑了。
「別啊,兄弟,誰說我不同意了。玩遊戲嘛我熟得很。說說,什麼遊戲啊,保證叫老爺滿意。」
說都不用說,肯定是錢老爺耍的那些花招,要置他們於死地。陸蕭現在這具身體,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就算眼前的是個傳達消息的NPC,他都要好聲好氣的勸著,免得它下一秒把自己的腦袋啃下來。
「說吧,小兄弟,我定當奉陪到底。」
那紙人估計是沒想到他膽子那麼大,直接對自己上手,到嘴邊的話都卡殼了,思索了一會兒才說。
「很簡單。這是一個九個人的遊戲。有三位農民,什麼能力都沒有,唯一的目標就是活下去,找出隊伍中的刺客。還有三位刺客,他們需要殺死所有農民或者官員,以取得勝利。」
「很顯然,這對好人並不公平,所以除了農民,還有三位有特殊能力的官員。第一位是國師,每次能檢驗一位的身份是好是壞。第二位是太醫,他可以救一個被刺客殺死,也可以選擇一個人下毒手。最後一位是神射手,在他死亡的時候,可以選擇一位射殺,一同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