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錢進燁,看起來是和常人無異,但是實際上動作已經比往日緩慢了很多,只不過是平日裡的他太強,現在才會像是正常人。
「你都知道了?」
「我當然知道了,我要是想,他也可以知道。」
錢進燁的臉瞬間黑了,他當然知道那個他是誰。「它」要是敢把這個告訴陸蕭,現在錢進燁就要和「它」拼個你死我活。
說什麼都要叫「它」滾回原來的世界去。別髒了他們錢家的地。
「別急,小晴兒。我知道的,你們人類現在應當是很憤怒對不對?我能感知到,你在向我傳輸,多麼美妙的感受啊,讓我...」
腹部一陣劇痛,錢進燁低頭一看。一隻觸手貫穿了他的腹部,而「它」用著自己年少的臉,天真無邪的笑。
觸手撤離,錢進燁瞬間脫力,用劍支撐自己的身體,差點跪倒在地上。
「讓我實在想把你毀滅。你現在也那麼想我是不是?多奇妙,如此大的衝動,就為了碾死一隻螻蟻。」
血液很快的往外滲,錢進燁覺得有點頭暈,他身上的白珍珠粉全放在陸蕭那裡了。現在想要療傷,是不可能的。
「別跪在地上,地上涼。破了個口子可不好看,我給你修修。」
打個巴掌給顆甜棗。「它」帶著憐憫,把錢進燁從地上扶起來,看起來非常慈祥,好似一個溫柔的長輩。
論誰也看不出就是「它」,剛剛貫穿了錢進燁的腹部。
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錢進燁的傷口馬上癒合。甚至沒用上珍珠粉,只是「它」的手輕輕搭上去,就讓錢進燁完好如初。
「看看,多漂亮。不愧是我引以為傲的孩子。不像是那些東西,總想用外物來和我對抗,傻得可愛。」
外物,就是珍珠了。「它」自己就很喜歡這種富含能量的東西,「它」的造物也一樣。邪物就是邪物,弒主,想用這些力量幹掉「它」。
富含能量的珍珠,不正確利用,怎麼能叫「它」消散?痴人說夢罷了。錢進燁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他要是對「它」表示憤怒,會在「它」身上投影,導致「它」對自己的傷害。要是在全盛時期,錢進燁還能和「它」比劃比劃。
可現在錢進燁失去了一魂一魄,真的正面對上並不討好。
怎麼做,才能叫「它」放鬆警惕,讓錢進燁逃出去呢?
「咦?小晴兒你在發呆嗎?這可不行,好孩子不可以走神,我得給你一點懲罰。」
觸手再次貫穿了錢進燁的腹部,錢進燁往地上吐出一口血。鑽心的痛,從錢進燁身上蔓延開來。
「咳咳。」
被自己的血液嗆到,地上全是。看起來凌亂不堪,命不久矣。
「好了,我相信你一定改好了。我要問你點問題,乖乖回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