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天生吸引著對方，沒法拆開，沒法分離。只要是陸蕭站在哪裡，錢進燁就會動心，不用陸蕭走上來，他自己會挨上去。
「輕不了，要不你還是殺了我吧哥哥。」
陸蕭惡劣地笑了，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把錢進燁的臉都看紅了，他沒法反抗陸蕭，不僅僅是那些強有力的觸手，還有他自己，不知道為何，不願意撒手。
「我不要，有本事你還是把我做死吧。」
錢進燁也是笑，邊皺著眉頭邊挑釁，陸蕭咬出來的血已經結痂，看上去破碎卻又堅毅，不能隨便褻瀆。
可陸蕭偏要。
「啊！」
還治不好錢進燁了？人都在陸蕭手上了還打什麼壞主意，陸蕭毫不猶豫選擇懲罰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少爺。
「怎麼樣，是不是□□？」
「放屁，你這個技術差的和什麼一樣，陸蕭，你想搞死我就直說，不用裝作討好我的樣子。」
不甘示弱，對陸蕭宣戰。陸蕭笑了，錢進燁這個樣子，身上是他留下的痕跡，臉上是為他泛起的紅暈，就算是嘴硬，也掩蓋不了他的興奮。
他分明是愛的要死，緊緊地絞著陸蕭，說什麼都不願意放開，只有他自己不知道。
「臉那麼紅，在想什麼？」
「閉嘴，要做快做，囉里囉唆。別動你的那些歪心思，我不可能答應你。」
他說的分明是叫陸蕭不要想著叫錢進燁殺了他，到了陸蕭這里就變味了。眼眸低垂，晦暗不明，黑色的瞳孔里仿佛泛出綠意，稍縱即逝。
該死的，怎麼那麼可愛...
*
草地軟綿綿的，像是剛剛睡醒，沒什麼精神。帶著點朝露，雖然疲憊卻是滋潤。
陸蕭幫錢進燁穿好衣服，這下子是真的結束了。絕對不會有下一次，就算陸蕭還要，錢進燁也吃不消。
為了他的身體，還是節制為好。
「真的不考慮殺了我？」
「...閉嘴吧，沒這種癖好。」
陸蕭聳聳肩，沒辦法，現在清醒一點了。錢進燁既然不想那麼做，他總有辦法叫他想起來。
夜晚很長，永無止境。總有時間回憶，總有人會記起。
「哥哥，你現在不急著準備晚宴吧？」
「你再說什麼？我是這家的主人，怎麼可能拋下客人？肯定急啊？」
陸蕭笑了笑，要是只有錢進燁一個人準備，確實。但是要是有人接替他的任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