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人類都說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這不是要效仿聖賢君子嘛,肯定是會說到做到。」
那就好,陸蕭就喜歡欺負君子。
「很好,那我就開始問了,你既然知道皇帝一開始就讓我失去了記憶,為什麼當時不直接告訴我?」
而是裝著沒事人一樣,在一邊看著好戲。把陸蕭他們耍的團團轉,現在才算是回到了起點。
「我沒有什麼意見的。他願意給遊戲加碼,我樂見其成。而且我相信你們,你看現在不是已經可以反殺他了嗎?」
拜「它」所賜,還不能一口氣把這個狗皇帝拉下龍椅。
還真是個看戲的,「它」的目的大概是沒有那麼純良,但是「它」又不著急,叫陸蕭他們無處尋找「它」的破綻。
「呵,你還是怕啊。怕我回不去從前的模樣。你就異化了珠子,叫我回溯,叫我記著。不就是急了嗎?」
「它」的臉色變了變,像是被陸蕭說中了。要是真的一點不在乎,大可以置身事外,還要特地來糊弄陸蕭一下。
就怕他不能按著他從前的想法走。還是擔心陸蕭會忘記。索性就叫陸蕭永遠不死,活著輪迴。
「跳過這個問題吧,就算是我對劇目過於上心了,沒辦法,誰叫你們走的太快,我跟不上呢?」
也算是承認了「它」有預計,那陸蕭之前的想法變得撲朔迷離,於現在而言,無關緊要了。陸蕭也打算把它翻篇。
「所以說,你還能回答一個問題吧?」
「是的,之前那個我不能給你完整的解釋,再來一個吧。」
陸蕭笑了,接下來才是他真正想問的,也是他叫錢進燁離開的理由。
關於他的前世。
「你應該知道我前世的那些事情吧?」
「我和你說過,我還沒辦法侵入你從前的世界,不存在了解你。」
不對。「它」只是不知道陸蕭過去的世界,但是對陸蕭若有若無的關注,怕是從來都有。
為什麼要關注一個,「它」控制不到的世界的無名小卒,能從陸蕭身上得到什麼?
「你不了解我的世界,但是你要讓我來到這個世界,來監視我的一舉一動,恐怕是我從出生開始,你就有所預謀。」
「或者說,你們。」
「它」只是一個代稱,是這些邪物的統一集合體。為什麼「它」會如此變化無常,因為本身就是一個矛盾的混合體。
叫人心慌,叫人恐懼,叫人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