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可以向『它』尋求庇護,也可以向我,我會給予你力量。」
「不需要,神明大人,別叫我死了就行。」
錢進燁對著陸蕭無奈笑笑,看起來還有點寵溺。叫陸蕭的臉紅了,可能是看出陸蕭就是在撒嬌吃醋。
「從前我也不用那能力,你放心好了。我想做我自己,你也別忘了自己是誰。」
「陸蕭。」
陸蕭一怔,錢進燁說了要做自己。一直以來叫陸蕭痛苦的,就是自己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就是他,是陸蕭。
「知道了,不會叫你死的。哥哥,接下來的日子里,請多指教了。」
觸手從陸蕭身後快速抽出,朝著對面的「它」衝去。每一隻觸手都衝著「它」的弱點去,卻不致命力道控制的很有分寸。
「它」也不甘示弱,抽出和陸蕭一樣的觸手來抵禦。龐大的觸手從「它」纖細的身體裡抽出,仿佛「它」才是那個傀儡,觸手才是本體。
和一個人形的載體一樣,搖搖欲墜。對陸蕭源源不斷發來的攻擊進行防禦。基本上陸蕭會的,「它」也會。
錢進燁閃到「它」的身後,把一根根觸手劈砍到地上。「它」也不甘示弱,把錢進燁重重甩在旁邊的牆壁上。
陸蕭迅速抽出一隻觸手,墊在錢進燁的背後,叫他沒有受傷。這些東西力量是強大,對本體的需求也大,陸蕭要花上很大的精力才能驅動一根。
更別說是現在一次性那麼多,少了又不行,會給「它」有喘息的機會。錢進燁遞給陸蕭一個眼神,陸蕭瞬間理解了。
觸手又一次出動,這次密密麻麻把「它」的視線完全阻擋。陸蕭進攻強烈,「它」的防禦也很迅速。用觸手把本體包裹,不叫陸蕭攻擊到自己。
「你那麼怕我?可不是我。」
陸蕭笑了一下,「它」還沒反應過來,陸蕭的每一隻觸手就纏上了「它」的觸手。硬生生掰開了「它」的防線。
論力氣,陸蕭不覺得自己現在會輸給「它」,纏上的瞬間用力,「它」還沒做出反應,防禦的大門就被打開。
錢進燁起跳,出現在重重觸手之中。踩在陸蕭的觸手上,二次起跳,利刃直指「它」的腹部,叫「它」來不及躲避。
「啊...」
在「它」錯愕的表情下,錢進燁的劍刺入「它」的腹部。用力直接貫穿,將「它」釘在地上。
「咳咳!」
「它」咳出了一口血。論實力,不在全盛時期的陸蕭和錢進燁加在一起都比不了「它」,但是他們的默契已經超脫了交流。
只要錢進燁一個眼神,陸蕭就能迅速知道他要施展什麼招數。這就是為什麼「它」沒法躲過錢進燁這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