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瀾眉頭一蹙:?
「我覺得您好像特別縱容我,我做什麼您都會順著我,現在我又走後門去到您的公司,這一切不都說明了嗎?」肖郢是認真在分析的。
楚驚瀾卻聽笑了。
「寶貝兒,恃寵而驕用在這裡?那你還不如說你是紅顏禍水,禍國殃民的妖妃呢。」楚驚瀾笑聲很輕,卻又像沾了花香的清水一樣耐人尋味。
肖郢被那一聲磁啞的「寶貝兒」勾得心痒痒,他竟然還真的思考了一下,隨後才義正詞嚴的反駁:「不對,也要長得好看才能是紅顏禍水,禍國妖妃吧?」
楚驚瀾失笑,他禁不住抬手去摸了摸肖郢的臉,摸著摸著就捏了起來,「你好蠢啊…肖郢,讓你走後門就走,回頭誰敢說你呢。」
肖郢被捏得嘶的一聲,然後抓住了楚驚瀾的手親了親對方的指尖,「其實我也不用來你公司的。」
「不來?不來那你以後不要在我剛離開家,就不停地給我發消息問東問西,問我什麼時候回家了。」楚驚瀾也不是任性的人,無非就是肖郢整日問得太頻繁了。
有一次他工作投屏的時候,肖郢發的消息差點就被看見了。
把肖郢弄到自己身邊,楚驚瀾圖個方便,肖郢也圖個心安,兩全其美的事。
「不要!」肖郢果然立馬拒絕了,「先生我來工作,我想陪著您。」
「不要工資都行。」肖郢塊頭大,卻彎下腰在楚驚瀾的肩膀上蹭了蹭去。
楚驚瀾被蹭得耳朵發癢,他別開頭說:「那算了,我可不是壓榨員工的黑心老闆。」
「我現在啊,是被黑心員工壓榨的可憐老闆啊。」楚驚瀾說完用手指在肖郢某處輕輕敲了敲。
肩側的人果然悶哼了一聲。
「先生,今晚可以對不對?」楚驚瀾這些天極少這樣挑逗他了,肖郢寡淡了十多日,一想到就要開葷了,他就更加興奮了。
楚驚瀾把手拿了回去,又將壓在自己肩上的頭推開了,「你想得美。」
「明天我有早會,你消停一會兒。」楚驚瀾把盤在沙發上的腳拿了下去,頭也不回地走去了房間。
肖郢立馬將電腦合上,跟著回到了房間。
楚驚瀾一個人睡的時候,是一定會開著檯燈的,他不喜歡完全黑暗的環境,因為雙目看不見的時候,回憶就會鑽上來,那些過往像螞蟻食髓,一口一口折磨著他,失眠常伴著他。
但自從和肖郢睡在一起的那天起,他就再沒有失眠過了,有時候一覺睡醒還差點上班遲到。
現在房間黑黢黢的一片,兩個人的呼吸都很均勻。
肖郢睡覺喜歡抱著他,不是那種強勢的抱,而是那種嬰兒依偎的姿勢,就把頭抵在他的胸膛,手腳並用地纏著楚驚瀾。
每次睡醒都是這樣,楚驚瀾總會滋生一種是自己糟/蹋了肖郢的錯覺。
「先生,明天我也要和你一起去公司了嗎?」
「嗯。我會讓秘書給你安排工位的,不會離我太遠。」
「那我想你的時候可以來找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