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要是保安問我是你什麼人,我就說是你老子。」楚驚瀾隨口開玩笑,他指望看到肖郢生氣又不好發作的表情。
但肖郢沒有生氣,而且還應和地點了點頭,「好呀,您說什麼都可以,爸爸就爸爸。」
肖郢敢說,楚驚瀾都不敢聽。
他捂住了肖郢的唇,將他從身邊推開了,「我看你是剛剛//操//爽了開始犯迷糊了吧,你聽聽你在說什麼?」
「本來就是嘛,我很聽您話的,您才發現嗎?」肖郢好似在邀功。
楚驚瀾:……
「那喊聲老公聽聽?」楚驚瀾微微側身,將手肘撐在辦公桌上,手托著側臉沖肖郢挑了一下眉頭。
肖郢立馬接話:「老公。」
雖然整張臉在說完的瞬間紅得不像話,但楚驚瀾神情似乎也不自在了。
他抬手推開了肖郢,「我要工作了,別打擾我。」
「哦,好吧。」肖郢終於坐端正了身子,他兩手撐在膝蓋上,眼睛卻一直黏著楚驚瀾。
楚驚瀾見怪不怪了。
——
是夜。
老宅的書房亮著透明的燈。
一位年紀五十左右的婦人站在陽台前,她左手手裡拿著一沓照片,右手在接電話。
婦人身姿優雅,面色肅然,外貌和楚驚瀾有幾分相似,渾身都透著富人家的貴氣。
她看著手裡的那一沓照片,目中滿是不屑。
「所以我兒和這個人關係匪淺是吧?」婦人開口了,聲音也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嚴。
電話那頭的男人回:「是的,目前還不確定關係,但這個人已經住進了少爺的家裡,至於他去少爺公司……這事您也是知情的。」
「我兒啊……」楚母尾音拉長了一些,「總不讓我省心。」
「看看,一個窮酸小子,一沒家世,二沒人脈,他倒是喜歡得緊。」楚母看著照片上的肖郢,接著說:「當真是賤得慌。」
對面啞聲了。
楚母突然輕笑,「很意外我這樣說我兒?」
「沒有,您也是為了少爺好。」男人的聲音竟然在發抖。
楚母很得意地輕笑了一聲:「你看,連你都知道,他卻不知道。」
「我費盡心思給他打拼的家業,他說不接手就不接手,處處和我對著幹,我不是那麼早就把他送進去治病了嗎,他們不是跟我說他已經被治好了嗎?」
「都是騙我的!!」
「把那個人給我綁來!誰也不能耽擱我的瀾兒。」楚母將手裡的照片揉成了一團,臉色越來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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