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美了,真的,我沒見過你這麼美的人。」向祺看著楚驚瀾的眼神變得貪婪又露/骨,皮帶解開後,褲子就滑了下去。
楚驚瀾一張臉變得煞白,「不,不要,向祺你不能這樣!」
他驚慌失措的樣子惹得向祺更加心切了。
色心上頭的向祺也就沒有注意到,楚驚瀾的餘光一直盯著角落裡某個發光的紅點看。
向祺摁著他的肩膀就要親下去,楚驚瀾偏頭避開了他,那個吻落在了地面,「救命!救命啊!」
楚驚瀾喊。
喊話的同時,他的手也摸到了置在地面的空花瓶,估摸著時機差不多了,他目光瞬間變得狠厲了起來,抓著花瓶就準備砸向身上的豬腦袋。
然而緊閉的房門卻突然被一腳踹開了,屋裡的兩人都下意識看了出去,楚驚瀾自詡反應不差,但這次他卻連門口的人是誰都沒看清楚,身上壓著他的那道力就消失了。
衝進來的人揪住了向祺的衣領,將他從楚驚瀾身上拖開狠狠摔向了地面,向祺被摔得眼冒星光,什麼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蓄滿了力的拳頭就沖他的臉砸了過來。
「啊啊啊!!」痛得向祺發出了比豬還難聽的叫聲。
那拳頭砸肉的聲音聽得楚驚瀾都覺得臉疼。
聲音卻在一下一下地用力。
他也終於看清了闖進來的人。
肖郢。
此刻肖郢一張臉黑得像煤炭,眼神又凶又狠,仿佛身下是他恨極了的什麼仇人。
「別打了別打了,要死人了!」向祺豬嗷著。
肖郢充耳不聞。
眼瞧著再打下去就收不了場了,楚驚瀾急忙開口:「肖郢!肖郢!!」
肖郢眸子這才慢慢灌上了清明,他手頓了一下,還想繼續打下去,楚驚瀾又喊:「肖郢,住手!」
「你別打了!」他剛說完,房門又被打開了,是楚驚瀾的秘書領著神智不太清醒的白總過來了。
白總甩了甩腦袋,看著衣衫不整,一臉羞憤的楚驚瀾,又看著被揍得面目全非的……豬頭,和一臉怒火的肖郢,當即就清醒了過來。
「這這這……」白總一陣結巴。
秘書看見楚驚瀾給他的眼神,立馬按照吩咐說:「是這樣的白總,剛剛我在這裡聽到了我們老闆在裡面呼救命,一個勁地喊向總不能那樣做,我嚇壞了,怎麼拍門都沒用,只能來找您了。」
楚驚瀾適時擺出了一副被羞辱的痛苦表情。
「如果不是我的保鏢……我可能……」楚驚瀾替肖郢補充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