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誰發出來的吟∥喘。
楚驚瀾扶著肖郢的肩,慢慢地動起了腰。
……
十分鐘後,肖郢將頭俯在楚驚瀾肩頸處小聲啜泣著,耳根紅得快滴出血來了。
楚驚瀾笑出了聲,很低的聲音,但對這位大學生來說似乎又打擊到了他,「嘖,才十分鐘吧?」
「肖郢,你不會真的早……」最後一個字沒說出來就被肖郢捂住了嘴,肖郢密長的睫羽都被羞憤的眼淚染濕成了一簇一簇的,他強硬道:「我不是早……」
他說不出口。
「你之前明明試過!!」肖郢覺得自己被楚驚瀾玩弄在了股掌之中,可憐壞了。
楚驚瀾手攀在肖郢的肩頭,「那你現在怎麼解釋?嘖,褲子都濕了,還挺多?」
他低頭看了一眼。
肖郢將楚驚瀾抱了起來,「這次是意外,我可以證明!」
楚驚瀾見肖郢的心思已經全然被這件事勾走了,也暗自鬆了一口氣,不過在被碰到床上,但是看見肖郢那雙發誓要為自己正名的眼睛,他莫名後背一陣發涼。
褲子被剝了下來。
這次哭的人換成了楚驚瀾。
夜間也起了雨,陽台那株新買來的水仙花沾了雨水後就慢慢張開了花瓣。
瓢潑大雨毫不憐惜地往花蕊中間砸,風吹著,水仙花搖搖欲墜,沒有任何支撐點,花瓣都殘缺了。
花蕊中心吐露出了新鮮的花露汁水,和著雨水一起,滴答滴答,風不消,雨不停。
楚驚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那是自己嗎?渾身都透著不正常的粉,汗津津的,長發散亂著,一雙眼失了神,舌尖被迫吐露了一小截出來,自來清冷的眸卻染上了情//欲的春色。
不過很快就被身後的人掰著下巴吻住了。
「肖……肖郢,可以了……」他聲音斷斷續續的,詞不成句,尾音打著旋的發了出來。
肖郢聽不見。
抱著他去到了落地窗前。
走一步顛簸一步,楚驚瀾就搖著頭哭一聲。
……
雨太大了,一道閃電映亮了半個岑江市,雷聲轟鳴。
陽台的那株水仙花要挺不住了,花瓣耷拉了下來,花蕊被豆大的雨珠砸得熟透了,綠葉都萎靡不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