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母不屑地掀了一下唇角,「你倒是不蠢,能猜出我和瀾兒有匪淺的關係。」
肖郢也跟著扯了一個不屑的笑:「你別說得那麼曖昧呀,什麼匪淺的關係?我猜,你是他的母親吧?」
肖郢能出現在這裡,正是因為楚母利用了楚驚瀾的身份來騙肖郢,說什麼楚驚瀾讓他出去帶一杯拿鐵咖啡回來。
幫楚驚瀾買咖啡什麼的就是肖郢在公司常做的事情,所以就算是旁人代的話,肖郢也信了。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也能猜出我請你來的原因吧?」楚母並不反感肖郢的小聰明,相反,她時間寶貴,就是需要和聰明的人打啞謎。
肖郢看向她,「我以為這種是電視劇里才有的戲碼呢?」
「哼,一個窮小子,真以為攀上我兒,未來就能高枕無憂了?我告訴你,你配不上他。」楚母站起了身,光是身上那種威嚴的氣質就足夠讓身後的那群人噤聲唏噓了,但肖郢卻並沒有因此膽怯。
他也跟著挺直了腰,肅聲反駁:「配不配得上不用你說吧?與其在這裡批評我不配,不如想想自己配不配得上做先生的母親?」
「啪!」話音即落,肖郢臉上就迎來了一股冷風,緊接著臉上就挨了楚母的一巴掌。
肖郢被打得偏開了頭,唇角溢出血跡,楚母皺著眉罵:「我與瀾兒如何,哪裡容你置喙?」
「我看他就是病得不輕!都是那噁心的病害的!」楚母甩了甩扇疼的手,又一臉肅色地開口:「瀾兒他從小就讓我省心,學習永遠都是年級第一,鋼琴,圍棋,小提琴,繪畫,書法樣樣精通,我太驕傲了,圈子裡誰不羨慕我有這樣優秀的兒子?」
「可是在他十五歲那年,一切都變了,賀家有意與我們楚家聯姻,他卻告訴我說他喜歡男人?!!噁心!太噁心了!後來我就送他去治病了,一年後,他告訴我他的病好了,我太高興了,我以為我的瀾兒回來了。」
「但是他居然騙我,其實他的病沒有好,他成年後給我的第一個驚喜就是要離開我……他不再需要我了……」
「他還是喜歡男人,他現在居然還找了你這種人!!」楚母將手抬起來,伸出手指指著肖郢的鼻子罵。
肖郢很久才緩過來。
「你……你送他去戒同所了?」肖郢的聲音都在發抖。
楚母反駁:「錯!我只是送他去治病了而已,他不是同性戀。」
「你覺得那是病?所以你把他送到了那種地方?難怪我在先生家裡住那麼久,從來沒見過關於和你有關的任何證明,難怪他從來不和我談及你……」
「肖郢,我和你說這麼多不是讓你也來批評我的,我是想告訴你,他現在喜歡你,只是因為他還在生病,這次我會治好他的,你最好識趣地離他遠點。」楚母說。
肖郢:「好像有點恕難從命呢?」
他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
楚母正要接著說什麼,雜物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黑衣保鏢走上前來在楚母耳邊小聲說了什麼,楚母聽完回頭看了肖郢一眼,對身邊人吩咐:「看好他。」